咸笙摇头:“应当不知。”
“怎那般怪异。”
“今早她掀被子,不知她看到多少,不过看她表情,似乎还没意识到。”
“这晋国真是龙潭虎穴,连女子都这般……
湛茵又看眼哥哥,察言观色应该不会剁自己手,赶紧跑向咸笙,却不敢碰他:“那,去吃饭。”
“先进去吧。”咸笙对她颔首,等湛茵跑掉,他抬步向湛祯走来,道:“问出什?”
“没有,她说只看到点。”
咸笙皱眉,转身走进去,饭桌上,四人围坐,湛茵频频看咸笙,又时不时看看咸商,问他们:“你们梁人,都长这好看?”
咸商和咸笙对视眼,湛祯冷道:“怎,你想嫁过去?”
她辫子被揪下,发出委屈呜呜声,湛祯恨不得把她头打掉,却只能强行克制:“以后离他远点,不许对他动手动脚,听清楚吗?”
湛茵捂着被扯痛头皮,偷偷看他表情,湛祯定定道:“否则,孤会剁你手。”
湛茵赶紧把手藏起来,连连道:“不会不会。”
“你都看到什?”
湛茵眨眼:“什都没看到。”
咸笙被吵醒,他睁开眼睛,床帷被赶到湛祯粗,bao拉上,他忽然意识到什,条件反射拉高被子,心跳加快。
湛祯阴沉着脸,凶神恶煞盯着湛茵,他捏捏长刀,抬手还入鞘里,湛茵这才怯生生抬头看他,她扁着嘴,泪汪汪:“就是想跟嫂嫂说说话,没有别意思。”
湛祯收起表情,道:“出来。”
他率先走出去,湛茵缩着头,小老鼠似跟上他,咸商则看看床帷:“笙儿?”
“无事。”咸笙在里头撑起身子,自己将里衣穿上,道:“湛茵不太着调,给他教训番也是好事。”
“……有什不可以。”她小声嘟囔,低头喝粥,又没忍住来看咸笙:“不过路途遥远,若以后都看不到嫂嫂,还怪可惜。”
咸商逐渐意识到什,见湛祯脸色冷如寒霜,心里微微古怪。
“从现在开始。”湛祯告诉她:“再说个字,孤便割你舌头。”
饭桌上成功静下来。
饭后,湛祯要准备去接南梁使团进京,走时强行带走湛茵,咸商忽然问咸笙:“她也知道你事?”
“说实话。”
“……就,点点,锁骨这儿,就只看到这儿。”
湛祯审视她,她缩着脑袋低下头,轻轻揪着手指。
湛祯抿嘴,耳边忽然传来声音,咸笙道:“阿茵用过早膳?起来吃点吧。”
正值春寒乍暖时候,他早起穿件素蓝色裙子,套个绸围脖,披斗篷,还戴帽子,穿过雾气时候,像极仙人下凡。
咸商听着里头悉悉索索声音,目光在屋内搜寻番,看到水桶,又稍稍按下担忧,收回视线,道:“先回房。”
脚步声离去,咸笙轻轻撩开床帷,又想会儿,然后抬脚下床。
湛茵估计自知有错,湛祯怎教训也不出声,乖乖巧巧垂着脑袋听,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听到心里。
“你也这大人,到该嫁人年纪,直这莽莽撞撞,你指望所有人都跟父母样纵容你吗?”
“……,反正嫂嫂也是女,也是女,又不会把她看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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