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湛祯简直不自在像被束缚起来虾。
这平日面见同僚头冠,就没那过分,咸笙细心将垂在两耳畔绳绺子给他放在耳后,越发觉得他其实也有几分君子之风,这宽袍大袖穿起来,竟还有几分书卷气。
他刚想完,湛祯忽然就把将他搂住,直接张嘴啃过来,活生生将他嘴上刚摸好唇脂啃个干净。
咸笙费劲挣扎,却还是被他搂着啃个过瘾。
去他君子之风,湛祯这家伙,就算镶金镀银,外表再精致,骨子里也还是个禽兽,披人皮也是衣冠禽兽。
冠虽轻却美,大概是皇后送来唯比较低调东西,但也只是相比其他罢,湛祯看清之后,忽然皱皱眉,道:“何必活那累。”
咸笙轻轻笑笑。
晋帝作为国主,哪怕要招待别国太子,也肯定是压轴出场,是以湛祯要提前到场,招待同辈。
他平时都是轻来轻去,习惯不宽袍大袖,但今日却是忽然命人取来规定服制,脱下轻盔准备换上。
咸笙见状,眼中浮现柔情,亲自走过来把衣服帮他穿上,认认真真拧上纽扣,低声道:“相公这样穿,也极好看。”
按照规矩,晋国要以皇帝为首,为太子咸商接风洗尘。
咸笙作为联姻纽带,自然也该赴约。
这算是他在公开场合第二次露脸,因为南梁人也在,不需要皇后多说,如意就认认真真给他打扮起来,目同样是为让南梁家人放心。
湛祯早间跑趟军营,回来就发觉他戴上轻冠,披上华衣。
南梁人极其奢侈,但奢都奢在细节方面,而不是明珠坠满身上,或者真金串珠提溜呱哒。
咸笙在心里刚夸完,就又重新将他臭骂顿,湛祯外表端庄,眼神却侵略性十足,啃完转身拿来唇脂,亲手蘸点又给他抹上,直接收进袖子里,对他道:“走吧。”
“你拿它做什?”
“有备无患。”
上车,咸笙才明白什叫有备无患,他刚上唇脂又给他亲个干净,直到宫门前下马车,湛祯才掏出来唇脂,第二次给他点
湛祯受宠,上朝旁皇子都得按规定穿朝服,就他怕麻烦,每天披甲轻盔,来去如风,有兄弟提出不满,晋帝都推脱他忙。
湛祯低头看他,以为他不懂自己心,便道:“孤为你。”
咸笙弯唇,奖励他个吻,羞他:“还用你现。”
他为咸笙做点儿什总要强调下,生怕咸笙没发现他好。
好在这头冠不像祭祖那天,要在下巴下头系绳,说来也好笑,咸笙也是后来才知道,那种头冠是为规缚子孙,意为子孙要对长辈言听计从,除非他成国之主。
与北国外放粗犷不同,南梁服饰华美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但哪怕是普通人穿上,也明显能感到那质感完全不同。
这是咸笙陪嫁,无论艺法还是材质,还是稍显得内敛审美风格,都充满梁国风情,叫湛祯看得微微屏息。
“……穿,那好看干什?”
“还可以吧。”咸笙低头看看,琢磨道:“母后这回没给送衣裳,应该是让随便穿,但两国会面,总得穿些显身份衣服,坐在你身边,也好彰显两国友好。”
他指指头上冠:“这是你母后送,顺便拿来配衣裳,你觉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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