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昭静静,说:“好。”
他猛地抬头:“但你不要拦着发誓!你以后有什用得到地方定要说,只要能办到,可以赴汤蹈火!”
云玉看着他指天划地样子,不知为什心里软得像池春水,他微笑道:“好好无冤无仇,要你赴汤蹈火做什,”他拍拍黏在他后背上贺兰昭,“行啦,走吧……嗯?这是什?”
胡服襟子浅,本就装不得什东西,被贺兰昭与云玉拍来拍去,张手帕飘然从贺兰昭衣襟里钻出来,贺兰昭心中紧——那是他初来洛阳时,道边妓子扔给他帕子,他看那帕子绣得精致可爱又香气宜人,就揣在怀里随身带着,现在横陈在两人之间,贺兰昭却不知怎慌张起来,伸手去拿:“没有……”
云玉已经拿起来,看着那帕子上绣着诗,字字念出来:“何处结同心,空床难独守……”他心里春水仿佛瞬间冷,寸寸地跟着他念出来诗冻成冰,连带着他指尖都是冷,他沉默会儿,轻声问,“这是谁给你,你有心上人?”作者有话要说:帕子上那首诗是苏小小诗和汉乐府拼接。感谢小天使们给投出霸王票哦~
,也许是几刻,狼群极其谨慎地面对着他们耸着腰点点慢慢后退,退到他们骑马也追不上距离,扭头跑。
贺兰昭垮下来,伏在马背上,颤悠悠地收刀入鞘,喘半天气,抬头感叹道:“云玉,以前怎不知道你有这好武功。”
云玉还在发愣,似乎没有从遭狼恐慌里回过神,他半张脸都溅上狼血,简直看不出白皙底色来。他愣半天,说句:“没有什武功,父亲逼着练,底子很浅薄,”他顿顿,刀哐当声掉在地上,他低声说,“手腕不能动。”
贺兰昭大惊:“什?!”他赶忙凑过去,捏着云玉手腕翻来覆去地检查,发现好在只是用力过猛造成扭伤,掰两段树枝,撕下自己段衣裳给云玉固定手腕,边缠边说:“腕子伤驾不马,咱们俩骑匹,”贺兰昭托着云玉腰把他抱到自己马上,云玉说:“马不必管,它自己认识路。”
贺兰昭低低地嗯声,然后突然从后面抱住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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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玉愣:“阿昭?”
贺兰昭结结巴巴,热热粗气就喷在云玉脖颈上:“……不知道怎说,云玉……从来没有人,你是,你是第个遇到危险时候把挡在后面人,哦不是第个是爹,但是……唉,怎说,真……”
云玉听明白,轻轻地笑起来,拍拍贺兰昭交扣在自己腰间手:“好,明白。”
贺兰昭扑棱棱地摇头:“不,真,这辈子第次遇见把挡在身后朋友,你以后有什用到地方就尽管说,可以……”
云玉打断他:“你什都不必做,你明白就好,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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