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如所有人想象那样,这公孙昭是个大软蛋,再加上这厮如今刚刚平躺着立下番大功,哪里会跟当日浴血奋战侄子纠缠个微末小吏升迁?
所以,公孙珣带着气过来,就差直接拍桌子:“程德谋最少也要是个秩二百石郡曹实权职务!”
那公孙昭当即点头,说是这右北平郡中法曹正好缺个副史,再加上王太守还指望他分军功呢,所以定不会驳自己面子,正好给这程德谋。
不得不说软蛋也有软蛋好处,干脆利索!
但是,韩当那边却真无可奈何。
公孙珣从望日楼里出来,迎面就被楼外寒气给弄打个喷嚏……他现在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向人家韩当交代?
可要是不交代,好像……也说不过去吧?
想到这里,公孙珣在望日楼边上扭扭捏捏,终于还是让他瞅见个面善郡守随从,拜托对方把族弟公孙越给叫过来。
“塞障尉?!”韩当既惊且怒。“府君真是这说?”
“确实是这样。”公孙越也皱皱眉,不知道是对那位侯太守不满还是对韩当态度不满。“兄长替你请屯长职不成,羞愧异常,说是不敢来见义公兄你,就让代为转达此事。”
就这样,第二日,两位太守起点验首级,定下功劳,然后赏赐财物,又置办酒肉,卢龙塞中片欢腾。而程普与韩当二人结果根本没有跑出之前小道消息,前者走大运势,直接被点郡中法曹副史,后者则被升同为秩两百石,却引得要塞中同袍笑话令支塞障尉。
事情定下来,公孙珣也没脸再去见人家韩当,又勉强在要塞里过日,等到公孙越也拿到荐书,便汇集公孙瓒,兄弟三人直接领着宾客、伴当回令支城过年去。同时,也是收拾东西,告别家人,准备开春就去洛阳见识番。
“算是看明白。”年后某日,下午时分,窗外雪花如鹅毛般飘落,族中处烧着公孙大娘所‘发明’地龙亮堂房屋中,多喝几杯后公孙瓒忍不住说出句心里话。“这大丈夫不可日无权!”
“大兄这话怎讲?”被叫过来陪着喝酒公孙越脸不解。“大过年怎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来?”
“能怎讲?”公孙瓒边给自己斟上杯热酒,边忍不住冷笑道。“你看,岳丈赏识之前,族里面看重势力人家,只有阿珣家,爹都不正眼看……而阿珣,哼,其实也是个没爹,算是同病相怜。可是旦成为郡守女婿,这些日子,那些人往日根本见不到人却又前倨后恭起来,个个都来亲近……独门独院新房子都送来!对,阿越知道二
韩当默然不言。
旁程普终究是老成些,而且也在郡府中摸爬滚打不少年,对这些事情倒是有些感悟,只见他微微摇头,反过来劝韩当两句:“这世道,寒家子想要出头,终究是难,义公莫要多想,更不要自误!”
韩当依旧无言,也不知道在想什。
“对。”公孙越又转过头来朝程普说道。“德谋兄你就不必太担忧,兄长让转告于你,他现在就已经去找族叔,那边可比这边好说话多,定会给你运作个美职!”
程普赶紧正色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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