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可还记得这马老公族里有个家中特别穷家,大疫中全家几乎死绝,但是留个女儿,算是这马老公侄女,而马老公又是族长,脱不开,只好收在家里养着……其实就是当丫鬟养……却是生白白净净,十分漂亮。说起来,当日你未走时,母亲还想着讨来给你做媳妇呢!”
“自然记得。”贾超面色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往事。
“就是她。”贾平摇头道。“那位管事侄子前年间曾来马老公这里做客……听三马里那边乡人议论……这管事侄子大概只是中途多瞅那小娘眼,结果这马老公当晚就把自己侄女剥光送到那韩管事侄子床上,算是给人做个妾。然后还对里中人说那就是他亲女儿,敢胡说都要打死……从那以后,这乡中也好,亭上也好,甚至还有县里些贵人,就都不敢再多管这马老公事情
“罢罢,虽然不是个里人,但也算是乡亲,不知道还以为在图你马呢。这样好,也不牵马,也不拦你去尽孝,钱事情也不急于时……嗯,算算啊,这三日……不,四日!这四日都有事情要忙,你也不要来找,等到第五日时候,你自己算着时间,不要忘带钱去家算账。就这说,还有其他账目要清呢!”
说完,这马老公也不多留,直接捻着胡子迈着小短腿出去,也不知道又去祸害哪家人去。
贾家三人惊疑不定,赶紧把马扯进屋里,拴在自家灶前,这才敢出发去祭奠亡母。而番折腾后,傍晚间回到里中,远远又与那位马大户打个照面,专门绕着对方躲下,这才敢回到家中。
话说,贾超终究是在外闯荡几年,军中那多弟兄,总是能有各种见识,所以心里就多些计较,于是这边刚回家就忍不住问询起来:“记得当日走时候,这马老公不过是个土豪,几年不见,为何如此强横?今天若不是在们大桑里乡亲围多,恐怕就要强抢……可有什依仗吗?”
“兄弟说对,这马老公如今确实越来越不顾及脸面,们这里还好,那边三马里被他破家灭门都有不少……至于你说他依仗,还真有这点事情。”贾平略思索,就说出自家弟弟不在时,这个马老公作出个事情来。
原来,这冀州南部这块地方,有这家人是万万不能惹。不是大贤良师张角张氏,而是赵忠赵氏……没错,就是那位被当今天子称呼为阿母十常侍领军人物赵忠。
此人权倾朝野,从杀大将军梁冀算起,已经得势十六七年。
所以说,这长时间,乡下小老百姓虽然不知道什宦官什十常侍,但也知道这家人强横,多少豪强只要能跟赵忠赵常侍家中搭上边,那谁也管不。
当然,马老公个乡里土豪大户,无论如何是够不到真正赵家人,但是他可以够得着赵家狗……赵家个旁宗子弟,在大陆泽东面建座庄园,也是抢大片良田户口过去,而这个姓赵本人自然是不管事,整天只是在邺城玩乐而已,负责这个庄园是他个亲信姓柳,附近好几个县人都叫他柳管事。
而马老公就是和这柳管事个侄子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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