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路上主旋律,本来就是甄大隐领着冀州士子,公孙伯圭领着幽州边郡子弟,两拨人各种互怼,然后几个涿郡寒门子弟跟着打酱油而已。
“先说句……报官之事不要说万万不可为,就是提都不许提!”这甄大隐表情严肃,俨然是来真。“尔等别忘,人家终究
“这种生死大事,们既然不去,人家自然可以生疑。”
“听你意思似乎也想去?”
“辈士人子弟,诛杀宦官子弟本来就是道理所在,更何况事出有因……”
“那你为何不去?”
“诸位冀州同门大多没去,又怎好弃大家而不顾?”
来是待会要让心腹宾客们中年轻人穿上你们锦衣,故意在此地乡民前喝酒吵闹,作出副所有人都在样子;”公孙越边答边拿眼睛去瞄站在旁刘备。“二来,是要……是要看住那些没有胆气参与同门,从甄逸兄本人往下,谁都不许走出驻地半步!”
“若他们要强行出走呢?”公孙珣冷声追问道。
“就让人把他们绑起来!”公孙越眼皮都没眨下。
“这就对。”公孙珣赞赏点点头,然后忽然又朝旁刘备笑道。“阿备,和你们公孙大兄去取个首级来,你就跟着甄逸兄他们在此处候着,千万不要走动!晓得吗?”
刘备咽口口水,躬身下拜。
“那韩锐怎又去呢?”
“人家自己说,心折于公孙兄弟胆气!”
“你就是想说们冀州人无胆罢吧?”
“好!”直面无表情甄逸突然重重放下酒杯。“事情到这步,还有什可争?”
众人当即肃然,几个吵架也安生下来……不管如何,家世、年龄、身份、地位、学问,总之各方面来讲,这位甄逸甄大隐都是此行冀州士子当之无愧首席,大家当然愿意尊重他。
话说,车队难得住宿在处穷乡僻壤驿亭中,中间两间向阳房子只能勉强让士子们睡个干净大通铺而已;丫鬟们只好住在院子里和周围背阴潮房中,这才能为自家主人烧水做饭打扫之类;至于本亭亭长、求盗、亭父还有几个亭卒则全都被撵出来,和车队中宾客、随从跑到外面野营去。
而似乎是为逃避这种恶劣条件,天色渐暗,群娇生惯养贵族子弟也不休息,竟然直接在院中喝酒作乐,烤肉赌博起来。眼看着那些北方口音锦衣年轻贵人们觥筹交错,连大门都不关,似乎还准备点起火把和贵重烛火,连夜做乐,这无疑看附近里民百姓,还有亭长路亭卒们羡慕不已。
不过,在这些热热闹闹场景最中间,那些个真正贵族子弟却个个表情难看到像是死爹样……侍女将酒斟上来,把肉切好端上来,这群人却看都不看。
“此行二十七位同门,共去十三个!”有人举着酒杯遮着面说道。“那群边郡出身,除个公孙越外似乎全都去,涿郡也去两个,刘备想去似乎是因为年龄小被撵回来,冀州子弟也去个安平国韩锐……”
“公孙越哪里是不去,这厮分明是专门留下来看管们这些人。”又有人忍不住打断道。“公孙瓒和公孙珣那两个混蛋太看不起人,竟然以为们会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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