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若有所思,但也有不少人脸茫然。
“你们啊,有些人过于年轻,心思也过于简单,没经历过多少事情,不懂得也是正常。”甄逸略显无力摇摇头道。“可是与那公孙伯圭还有公孙珣三人就不同,们三人都已经在郡中做过吏员,便是两千石也能谈笑风
“而且,此番杀是那等权势滔天宦官子弟,所以他们杀人时都要蒙面,故此,事后恐怕是不能扬名。”
“这也是必然。”
“既然如此,那两位公孙兄为何要做这出力不讨好之事?”刘备问格外认真。
听到这话,时间,众士子都有些犹疑不定起来……话说,有些事情众人心知肚明,但却难以放到台面上讨论,也就是刘备这种小孩子才能这大大咧咧问出来。
公孙兄弟下午说要去杀人时,满嘴都是什友人受辱,同门之义不可轻,然后自然要两肋插刀之类鬼话,偏偏大家还没法反驳。
是因为甄逸受辱,这才去杀人。这前头在拼命,后头要还在嘀嘀咕咕,那甄逸还有什面目活做人?!更别提什报官……今日话放在这里,谁再敢提个官字,不用守在门口公孙越动手,家宾客就先把谁给料理,就埋在这亭舍里给墙角那株梅花做花肥!诸位,宦官子弟强横,开始确实不想多事,但既然已经拦不住人家,那们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然后尽力襄助!”
“既然要尽力襄助,那兄长之前为什不让们和他们起去?”有人忍不住反问句。
“你说为什不去?”甄逸闻言无可奈何。“你看看你那胳膊……之前让你把他们兵器藏起来,结果你连公孙珣点钢枪都抬不起来!不是在嘲讽你个人,是在嘲讽包括在内所有人……这种事情,就们这些文士,去能干吗?添乱吗?就是韩说那厮,你听公孙瓒安排,不也是让他倒是负责望风吗?这种事情,不是人越多越好,真要是去十几个望风,那才叫帮倒忙呢!”
众人时无言。
“不过大隐兄,倒有还有个疑问。”突然间,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刘备猛地插句嘴,差点没把众冀州士子吓到。
但实际上呢?实际上,大家才认识十几天而已,还每日都要起争端,这算个什‘友人’?至于说同门,说句难听点话,大家毕竟都还没被卢植正式纳入文牒,成为正式‘同学’呢,这个时候就说什同门之义也未免太早吧?
而既然如此话,刘备这个问题就问很好……为什公孙兄弟要冒着这种风险,来做件看起来毫无益处事情呢?
很自然,众人本能将目光投向甄逸。
“哎!”甄逸长叹口气。“有些话本不想多说,既然你们问到,就直言好……这公孙兄弟明显是为‘出位’!”
出位?
“你说。”甄逸此时倒也痛快起来。
“大隐兄,事情是这样。”刘备直起腰来认真问道。“你看,这杀人事情就算是再有把握,那也是风险极大……”
“这是自然。”甄逸闻言面色不由有些苍白起来。“不然下午也不会力劝。”
“再说,大隐兄你也讲,这件事情终究是因你而起。”
“从未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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