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如此话,很自然就会遭受到针对……这次赛车就是个针对河北人局。
“跑马跑不过们,玩樗蒲玩不过们,
“赛车事情。”刘备堂而皇之地答道。
公孙珣翻身,继续躺下去摸自己竹简。
“是赛车出事情!”刘备拍下自己嘴,这才把事情给说个清楚。“赛车事们被当地人耍,大家都不知道该怎办,想请你去出出主意。赶紧去吧,从伯圭兄往下,大家都在对面酒楼上等着呢……”
这下子,公孙珣无可奈何,只好再度起身,跟着这位混混版‘汉昭烈帝’去——真没辙,玩游戏可以躲着,但是约架你无论如何都是躲不。
实际上,果然如刘备所言,被当做这群河北士子基地那家酒楼中,满满腾腾坐人,而且个个面色铁青,怒气外溢,甚至和自己样无趣甄逸都来。
被袁绍当仇人看怎办?
还有个韩遂……这个是无意间打听到,被举为孝廉,正在洛阳当三署郎呢。这位地位不是很高,而且同为边郡中人,估计是有共同话题,倒是随时可以过去拉拉手,来次握手言欢。
但是韩遂,怎说呢?个未来西凉大佬……公孙珣家却在辽西,这种人交往有个蛋用啊?还不如去找刘表呢!
于是乎,公孙珣是真闲下来,每天就只是按部就班过着不用上课放养大学生生活,但却根本不玩游戏。
用刘备话说,珣兄这日子过无聊、无趣,也无味。
人多口杂,公孙珣坐下来后费好大劲才听明白是怎回事。
原来,事情还得从头说起,从这行人在冬日间来到此地以后说起。
所谓有人地方就有纷争,在这年头,公孙大娘说很清楚,个地域,个出身,这二者引发矛盾无论是谁都管不。那很自然,正如所有人都能想明白那样,这緱氏山上下也自然会因为这些矛盾引发纷争。
具体来说是这样,在这之前,这緱氏山河北人无足轻重,最起码这种年轻人之间矛盾主要是在慕名来找卢植求学达官贵人子弟和本地緱氏县子弟之间展开。但是,当公孙兄弟行人到来后,这种局势很快就发生变化。
公孙珣有钱,而且在公孙大娘放纵下他是真舍得花钱;甄逸有个正出任执金吾亲伯父在洛阳城里罩着;公孙瓒仪表堂堂,有那种天然领袖能力;就连刘备都是个能挑事……更别说这群河北来士子中,那十几个边郡子弟能打能拼,十几个冀州士子又能说会道,所谓上马拉弓,下马板砖,进学校讲经,下窑子吹牛,不到两个月,这群河北佬俨然就已经成为这緱氏山下个著名有活力社会团伙。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群人也总想把公孙珣给拉下水!
“珣兄,珣兄!”这日午后,公孙珣正在院中摇椅上读书,刘备又双叒叕如兔子般飞速跑来。“出事,出事,这次务必要帮们帮!”
公孙珣剧烈咳嗽起来,然后翻个身,假装没听到。
“兄长,这次真不是找你玩乐,而是有正经事情,是伯圭兄让来喊你去商议。”看到对方反应,刘备赶紧道明来意。
“具体什事情?”公孙珣没好气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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