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脚下,你自然不能犯下过于恶性案件,这大汉朝几百年多少腥风血雨政治斗争,都是靠着个洛阳狱吏拿着个刑事案件发动突然袭击搞成。换言之,自己这些人可以在辽西明火执仗杀人灭族,可以在河北蒙面突袭取人首级,但谁敢在这里杀人?你弄残废这厮恐怕也要变身通缉犯吧?你让自家宾客去杀人那说不定也会恰好遇到个破案高手外加强项令,然后把你抓进去吧?
至于简单教训下呢?不是说吗,这原种就是个无赖,简单教训恐怕没用。
而且关键问题在于,双方身份差距那大,过于较真会被人笑话,你可以次次跟本地士子们斗气,甚至斗殴,但是死盯着个游侠头子,那算什?甚至侮辱过头也会被人瞧不起!
可要是不去理会呢,这口气又怎咽下去……指不定那群本地人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不能直接下狠手,轻轻教训下又没用,”公孙珣试图总结道。“这放着不管太气人,可要是太较真或者手段过脏也是们丢人。所以,得尽快用种非常巧妙方式给他个结果?”
打次还被们按在地上揍,本以为这次赛车是最后次,谁成想还有这种手段在等着们?”刘备叽叽喳喳,好像跑马赢得那个人是他,揍人那个也是他样。
“所以说,这个组织比赛本地游侠头子早就被这些本地士子收买,然后每次赛车们必败,以至于连续数次在众人面前折损脸面?”公孙珣无奈问证道。“能确定是对方作弊吗?”
“就是这回事。”公孙瓒瓮声瓮气地答道。“那个叫原种緱氏县游侠头子自己都承认,车手都是他人,他想要谁胜谁就能胜。”
“且不说这个,大兄嗓子怎回事?”公孙珣茫然不解。
“伯圭兄因为这事上火,咽喉疼厉害。”刘备在旁补充道。“们实在是拿对方没辙。”
“没错,这才找你过来商议下。”公孙瓒压着嗓子接过话来。“如何,有主意吗?”
“有。”公孙珣眼皮都没眨下。“这事简单……但诸位需要答应,此事旦结,就要回山上认真读书。”
……
“袁绍生而孤,幼为郎,容貌端正,威仪进止,动见仿效。弱冠除复阳长,有清能名。”——《汉末英雄记》·王粲著
“这有什没辙?”公孙珣无语至极。“你们不是都打过架吗?冤有头债有主,再找那群人打架便是!若是觉得只打人不能解气,这次就把那群緱氏本地垃圾堵在后山上,扒光衣服吊在树上打就是!们中不少人连鲜卑人都杀过,还能怕这群渣渣?”
“不是那群渣渣问题。”公孙瓒压着声音解释道。“那群货色,想打就打,连日子都不用挑……关键是们竟然拿那个游侠头子没辙,不然也不会急成这样。”
“为何会如此?”公孙珣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地方终究是天子脚下。”直没开口甄逸针见血解释道。“而且这个唤做原种游侠头子非但无赖,身份也过于低微。”
公孙珣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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