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贤才难得啊!”公孙珣起身摇头道。“既如此,你这里做下准备,去寻子衡兄说话……”
“对,少
“哦,”公孙珣不以为意道。“其实早在细阳,子衡兄就已经认为主,只是怕卢师知道后会有想法,所以直未曾对外人说……你也不要对人说。”
“是。”韩当怅然若失坐回去,却又忍不住再度开口。“少君……”
“义公兄,不是说吗?既然已经加冠,喊字即可。”公孙珣看到对方反应,忍不住失笑道。“而且也晓得你在想什,恕直言,你这是有些钻死脑筋,你二人乃是卢龙塞外同生共死出来,而且又千里相随,何必在意这点名分?若是有朝日进位两千石,你不喊声明公也不饶你,可如今不过白身,计较这些反而让人笑话。”
“是想多。”韩当干笑声,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终究是年少时便在安利号中贩马,又有幸拜见过尊母……还是喊少君吧,喊字终究不习惯。”
“随你。”公孙珣不禁摇头,也是懒得计较这些。“咱们接着刚才讲,子衡兄虽然要随去辽西,但却觉得他新婚燕尔,随行数千里难免不近人情,而且此地也少不个有身份人主持才行。所以,思索两日后还是决定让他留下,以卢师学生身份守驻在此。等过两年,举孝廉、得郎官还是要回洛阳……”
吏,终究还是受制于人。”
公孙珣笑而不答。
就这样,公孙瓒轻车简从,先行入洛辞行,然后直接上路,而公孙珣却开始在緱氏这里安排起来。
房产是没必要动,往后几年,公孙兄弟恐怕还要回洛阳当郎官并接受朝廷中枢培训……而且十之八九会错开来京时间。
再说,緱氏这个院子毕竟在緱氏山下,实在不行留着给卢植也无妨。
“这倒也是。”韩当回过神后点头道。“吕子衡这人虽然是个文士,但与人交往还算爽利,想来应该没问题……关键是,少君得用人手还是太少,不然这种地方何须用文士?”
公孙珣不以为然,却也懒得讨论这些,只是继续问道:“你刚才说此地聚集不少义气人物,那这里面可有什可用人吗?”
“有几个人手上功夫还是不赖。”韩当闻言忍不住叹气道。“但是未必愿意随们去辽西。”
“这也是人之常情。”公孙珣依旧不以为意,他这三个多月直都在緱氏,自然晓得这些人,所以也没觉得有什好可惜。“你且去问问,愿者去不愿者留嘛,便是有什难处想归乡乃至于想投奔他人,都尽管随意……不过,这其中可有新来不知晓姓名人物?”
“并无。”
真正问题在于那栋义舍。
“义舍肯定是要经营下去。”义舍大堂侧间中,公孙珣与韩当相对而坐。“问题在于交给谁来经营,义公兄难道不和起回辽西吗?”
“这是自然。”韩当喟然点头道。“返乡是必然返乡,只是在这边却也是难得痛快,而且这大半年来,此地聚集不少义气人物,不知……”
公孙珣自然晓得对方在问接手人选:“子衡兄之前找说,要与同往辽西……”
韩当霍然惊,差点没掀翻屁股下几凳:“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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