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臣便只有问。”公孙定也是无力。
“讲来。”
“敢问大人,为何是洛阳为都城呢?”公孙定打起精神,继续认真相询。
“这个问题问好。”公孙珣终于在马上回头看眼自己儿子。“定都这种事情,不仅是要求形胜之地,还关乎国家大政……而洛阳是与你祖母议论许久后才定下所在。须知道,当时们议论不下五城!”
“儿臣愿闻其详。”公孙定自然振奋,便是身后官复原职司马
而路行来,因为身后有人直随行缘故,他却不免多耽搁些。
“想问便问,往沓中年有余,如何反而老实许多?”公孙珣勒马在前,周围骑环绕,并有前导在前,而其人身后赫然是他长子、匆匆随公孙越起赶至此处公孙定。
“儿臣……”骑着匹大马公孙定当即应声,却显得有些犹豫。“儿臣不知道从何处问起。”
“何处皆可问,件件来。”
“诺!”公孙定赶紧跟上。“大人,为何那汉家天子如此失态?其中可有缘故?”
珣看到对方如此姿态,反而也是仰头声叹气:“不错,京泽本是汉室忠臣!与曹孟德、刘玄德无二!”
瞬间,刘协几乎对对方感激涕零。
而公孙珣眼见如此,却也不再多言,只是负手转身下楼去。
楼上天子哀恸难名……他这辈子,见惯至亲横死,但彼时年纪太小,多是恐惧大于哀伤,而今日局势已无可退之处,或者说是处于种另类无可忧惧之地,骤然闻得此消息,其人却是彻底明白什叫做撕心裂肺,如丧肝胆。
公孙珣听得楼上哭声难制,也是心中时黯然。
“有!但为父不想说……下个。”
“那大人,为何定要如此匆忙登基?天下虽统,犹然可稍待……”
“这有什可言,就是为父等不及嘛!且为父又素来不在乎脸面与名声!”
“可父亲也不是在意区区个名位人吧?为何不等洛阳宫殿修好,天下州郡分划好,天下人心也有所准备,再为此事?”公孙定依旧不解。“是有什内情吗?”
“有……但为父依然不想说。”公孙珣依旧勒马在前,平静以对。
说到底,他对京有喜也是有愧……而今日来此,则自然是负气问罪之意;二则,却是隐隐有考验下小天子姿态!
毕竟,作为少有知道袁皇后在吕布死前便有孕之人,公孙珣开始便知道所谓皇长子是怎回事,只是从没放在心上而已,等到京泽身死,才发现有人居然为此事豁出性命,心中黯然惭愧之余,自然也明白,京泽之死,多少是为天子周边那些破事。
故此,等到小天子难得扔下那副天子外壳,苦苦求之后,公孙珣倒是释然时。无论如何,这小天子终究还有几分为人良心。
就这样,天子自然去哭,公孙珣自然转回自己在洛阳‘私宅’——他之前并没有欺骗对方,南北宫都还在修葺之中,只能居于新建城区之内,然后严加防守罢。
不过,正如小天子之前在楼上感慨那般,如今洛阳城内居民极少,城中之人,不过是渐渐迁移过来邺下官吏以及之前移驻至此邺下禁军,以及之前参与城池修复、营造民夫而已,倒也算是格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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