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唯:“嗯?”
清冷骄矜如路执,曾经扣过无数人学分,面对各种质问,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
这骄傲人,也会给人道歉吗?
“你车躺着好不舒服。”他说。
路执接话:“那们回床上躺着吧。”
连他刚刚见路执时候,都不是这种待遇。
他忽然有点委屈,也不说话。
“不知道你参加。”路执说。
“是为谁参加?”方砚唯问,“是谁摆出副过得不好食堂饭卡只剩八块八惨样。”
这就是朵黑心莲,只有他直上当。
方砚唯:“……”
“路执。”他说,“你是不是觉得忙前忙后,给你精打细算地省钱很好玩。”
“想告诉你。”路执说,“而且不知道你报……”
“那你告诉啊。”方砚唯翻身间扯得身后疼,他昨天不该挑衅。
他对橡胶材质过敏,路执戴不套,做到最后,他几乎有种自己被填满错觉。
方砚唯:“……”
“执哥,你良心不会痛吗?”他由衷地问。
高二时候,他就误以为路执是单纯骄矜小白花,结果小白花是大白鲨,打五毫不费劲。
他现在以为他们都很穷,没想到只有他穷。
他还带路执去买便宜衣服,吃便宜自助餐。
都没告诉他。
“车是什时候买。”他又问。
“大刚过来时。”
好嘛。
只有他方砚唯最穷。
[男朋友吱吱]:你后面疼就别走。
方砚唯等大约两分钟,路执开着昨天那辆车,出现在他面前。
他自己拉开车门上去。
坐是后排。
他昨天坐这车时还有些拘谨,今天干脆直接躺下。
这个台阶给相当舒适,方砚唯乖乖下车,回路执那套房子。
他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这套房子。
“你什买?”他问。
“大二刚开学时。”
这早?
车停在小区地下车库,方砚唯躺在后座上没动,把玩着腕上珠串。
“回家。”路执说。
“路总监自己回。”方砚唯说。
他半个身子躺在后座上,腿弯搭在黑色皮质座椅边上,因为姿势,脚踝露出来些,上面有道红痕,是路执昨天伸手抓握留下来。
“是不好。”路执说。
他小声地说好涨,然而——
路执知道怎查看他身体状况,点都不听他求饶。
只是告诉他,明天休息上午就会好。
结果,他早晨路腿软着过去,就听见路执说什“迟到”“退出”“没有时间观念”。
他第次知道,路执说话原来可以那冷。
他翻个身,趴在座椅上,感觉脸都丢尽。
怎回事?
他栽两次。
“昨天那房子……”他问。
“。”路执说,“你喜欢话也是你。”
穷且志气大,还想养着路执。
不过路执这个住处,很符合他审美。
他没来得及多欣赏,路执就说:“趴那边,看看你后面。”
方砚唯:“……”
路执说这话态度越冷漠,他就
反正不是借,是路执。
“实习生?”他问。
路执沉默片刻,回答:“按照公司规定,从s大毕业前都是实习生。”
“月薪多少?”方砚唯问。
路执顿顿,说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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