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执哥你还挺孝顺。”方砚唯打个哈欠,“温阿姨提前退休,爽死。”
随便吧。
时间久,他渐渐发现,是非功过,可以在同个人身上出现,人好坏,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评价。
其他人,他无暇顾及。但路执于他而言,无需评判。
路执刚攀到顶心绪,云消雾散。
他不知道方砚唯会不会介意。
少年人冲突,要严重也不过是拳脚,打赢,就有声明威望,都是摆在明面上。
可长大后,大部分问题是不能用拳打脚踢来解决。
温雅当初袖手旁观,教育他“处理问题方式不够成熟”时,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他成温雅憎恶害怕存在。
他这个样子,在路执眼中,像极得便宜还卖乖狐狸,摇着红色漂亮尾巴,晃悠着往别人身上蹭。
“没偏袒。”路执说,“看作品选。”
“真吗?”方砚唯帮路执颗颗解开白大褂扣子,“都到家,你不脱吗?”
“自己来。”路执按住他手。
嗓音都带哑,要是在这里再弄次,指不准要怎哭。
越是觉得脸红。
昨天意乱情迷时候被检查是回事,在清醒状态下检查,又是另回事。
“还在生气。”他往沙发上坐,欣赏落地窗外城市景色。
看似优雅,实则皱下眉。
路执把车钥匙扔进抽屉里,去中岛台,接杯水,走过来,把玻璃杯递给他。
方砚唯,不在意。
“执哥,实验报告没灵感吗?”方砚唯问,“要不你过来帮上个药?”——
执哥:上药,用什上。黄豆抹眼泪.jpg
时至今日,外公外婆也终于认清现实,说他跟路琢没有半点相似。
好像只有方砚唯,自始至终都觉得他好。
他没办法失去方砚唯。
也没办法接受方砚唯知道真相后离开他。
这房子这大,关只小红狐狸,应该足够吧?
方砚唯是吃准他今天不会动他,才这放肆地勾他。
“要写个实验报告。”他站起来走到桌前坐下,“你睡下。”
他按开笔记本电脑开关,看着电脑屏幕点点亮起来,他戴上眼镜,在桌边坐下。
“雅锐,之前还没想起来。”方砚唯说,“是温雅阿姨公司吗?”
路执打字手停顿在半空中。
好像是有点渴。
方砚唯接。
“你刚才,给投票吗?”他问。
路执:“投。”
“那多不好啊。”方砚唯眯着眼睛笑,“要是他们知道们关系,会不会以为你偏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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