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猜不透他这句话是不是有什深意,心虚转移话题:“对,陛下吃晚饭吗?”
“与太师同用过。”
那就是专门儿来找他睡觉。
呵,男人。
何筝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其实觉得,人跟人最重要是沟通,这沟通呢,又最忌讳拐弯抹角,直接最好。”
“嗯?”
“就要不……”何筝怯怯道:“以后不写情书行吗?”
方天灼挑眉,何筝口把刚才话吞回来,道:“那个写!就,就以后能不能,隔几天交次,您看手上,好多墨汁……写出来不好看,您还要嫌弃,隔几天次,慢慢练习,那好字,多少能锦上添花,您看到,感受到情意自然也多些。”
他絮絮叨叨那多,方天灼只从他脸上看到句话:不想写字。
朕?”
“当然没有!”何筝道:“对陛下心思天地可鉴,日月可明!”
方天灼伸手,何筝立马凑过去给他抱,软软问:“陛下,您是觉得不用心吗?”
方天灼跟逗猫儿似得抚着他脸:“不然呢?”
情书写,喜欢也说,也不知道这狗比怎那贪心!何筝心里不满,嘴上却好声好气:“陛下,日子不可常算,情意不可常表,有些话,您听多就肯定会厌烦,你看这样喜欢陛下,日后只会更喜欢更喜欢陛下,情意之深,岂是书信轻易能诉?”
他轻笑声,掐掐何筝嫩白脸,带着深意温和道:“情意岂可强求,罢,就按筝儿说办,但朕可以不看,你不可不练。”
“哎!”何筝立刻点头答应。
方天灼忽然话音转,又道:“今日罗太医来?”
提罗太医,何筝皮就绷,他挪挪屁股,警惕在男人怀里坐稳,道:“是,还给扎针灸,现在嗓子已经没那疼。”
方天灼道:“不愧是出名圣手。”
方天灼若有所思颔首:“有道理。”
“何况呢。”何筝认真道:“字也不太好看,不能锦上添花,原本情意写出来,咔咔得断半,再给您看眼,就又得断半,所以事实上,您此刻感受到情意,只有四分之还少呢,您当然觉得敷衍啦。”
方天灼弯唇,温柔凑近他:“那倒是朕误会筝儿。”
何筝立刻点头,郑重其事强调:“是冤枉,您冤枉。”
“那筝儿觉得,此事如何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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