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皱着眉头想想,忽然站起身,惊讶地看着陈飞卿。
陈飞卿道:“后来火,是让人放。”
傅南生心底里片发凉,有些后悔自己多话。
陈飞卿温和地说:“你确实不解,不是个仁慈人,仁慈人带不兵,打不赢仗。”
陈飞卿路策马入宫,远远便见到小皇上站在长阶上等着他。
陈飞卿道:“现在也不是很急,倒觉得急着听你说完下文。”
傅南生问:“皇上召你入宫,你也敢因为别事耽误?”
陈飞卿道:“皇上又不是不讲道理人,他很讲道理。”
傅南生道:“哦。”
陈飞卿催促他:“你坐下讲,讲好给你倒茶吃,讲不好,就要想想该怎灭口。”
陈飞卿心中顿。
傅南生却又不说话。
陈飞卿等会儿,对傅南生道:“你继续说。”
傅南生道:“再往下说,会被灭口。”
陈飞卿哈哈大笑:“都说到这里,要灭口现在就该灭。不过你继续说,可能说完会有别好处。”
陈飞卿,然后开始脱衣服。
陈飞卿倒也没被他吓着,镇定又有点不解地看着他脱,手上还在倒茶。
傅南生只脱去外衣,解开上面里衣,露出上身,道:“你看。”
陈飞卿看看,端起茶杯喝口,仍然不明白傅南生想说什。
傅南生说:“去三天,就会死在那里。”
陈飞卿翻身下马,将马缰扔给小太监,三步并作两步地跨步上台阶,很快便来到皇上面前,问:“皇上今天觉得如何?”
小皇上与陈飞卿年岁相近,
傅南生只好继续讲:“没什好说,又不是傻子,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唯独你——咳。意思是,无权无势,死也没什,你却为翻案,无非是你知道幕后真凶不是。可确实下药放火,那你放过唯理由是王府上下本就该死。
不解你,可听说你不是个结私怨人,你所做事或许都是为皇上,也只有皇上能让你做这些事。那,事实就只有个,无意间帮你们除掉王起这个心腹大患,反而立功。但你不应该这样做,这样会让人怀疑到你们头上,你到底还是过于仁慈。”
陈飞卿给他倒杯茶,笑道:“说得很好,但你错。”
傅南生皱眉看着他。
陈飞卿道:“你确实下药又放火,但那火很快就灭。”
傅南生问:“你不是有急事吗?”
陈飞卿:“这你也看出来?”
傅南生点点头。他从小生活在青楼里,看着那多妓女龟公迎来送往,察言观色本事自然有。可他却直没看透王安,或许是王安装得太好。
陈飞卿坦然道:“确实是有急事,皇上召入宫。”
傅南生道:“那你去吧。”
陈飞卿忍不住口茶呛在嘴里,噗嗤声,又赶紧道:“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飞卿忍俊不禁:“你这个人,还真是很直接啊。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变天容易着凉。”
傅南生低头把衣服系回去。
陈飞卿在心里算算时候,确实还有事,正打算跟傅南生告辞时,就听到傅南生道:“你就这放走,不怕别人猜到王起死和你和皇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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