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道：“你何时返程？”
陈飞卿道：“后天就走。”
皇上叹
声气：“你回京城不过两个月，天天都有事忙，也没休息几天就又要去边塞，辛苦。”
陈飞卿道：“有两个月还不够？武将军在边塞守八年都没回来过，他找谁说理去？”
皇上哭笑不得，道：“你怎
都有话说，朕有时候真是懒得跟你说话。”
陈飞卿：“太瘦弱，本来想让他从军
，他说他吃不那个苦，唉。”
皇上笑起来：“朕知道你军里缺人，可也不至于到处拉人吧？至于吗？”
陈飞卿：“
确实觉得他值得
用。”
皇上敛点笑，道：“朕也管不你怎做，但还是先提醒你句这人慎用，虽然人不是死在他手上，但他当时确实也是动杀心。”
陈飞卿道：“人最后是死在手上。”
但比陈飞卿矮半个头，非常瘦，脸色也不是很好，但双眼睛却还是十分清澈精神。他笑道：“今日太医给开新药，服之后觉得精神很多。你来得太晚，朕等不及，被催着先用膳。”
陈飞卿道：“是耽误些时候，抱歉抱歉。”
皇上道：“让御膳房给你热着，你先去吃。”
陈飞卿问：“皇上也再吃些吧。”
皇上道：“朕倒是想吃，太医不让。”
两人逗阵嘴，皇上放低声音，道：“还有找人事，你也多留点心，朕也不知能拖得多久。”
陈飞卿摇摇头：“找人事会办，但你决不能再说这种话。”
皇上正色道：“这不样，王起通敌叛国，你是为国除害。而傅南生，他是出于私怨。”
陈飞卿想想：“理是这个理，但说出来到底不好听，这不就是常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吗？”
他突然想起，如果傅南生在此，定然会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想起来也有点好笑，傅南生说话做事太直截当，倒是不像从青楼出身。
皇上咳嗽几声，道：“朕不和你辩这些歪理，你要怎说都行。”
陈飞卿摇摇头：“不说不说。”
陈飞卿坐在御书房里吃东西，皇上坐在旁边看奏折，边看边和他议论。
陈飞卿突然问：“皇上您还记得王府事吗？”
皇上放下奏折，笑容淡几分，说：“记得，怎又提起来？”
陈飞卿道：“涉案那个傅南生，今天和他谈谈。”
皇上：“哦？朕有点印象，他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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