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少爷虽喝得不多,但也醉醺醺,他起身走到陈飞卿身边,脚踹开鲁鼎,挨着陈飞卿坐下,亲热地挽着他手,叫道:“师兄。”
其实两人也算不上师兄弟,当初郑小少爷心从军,非得要学武,还死活要跟着陈飞卿师父学。郑家人心想着让他去活动活动,强身健体也算好事,便帮忙让他拜师,暗地里让师父手下留情,随便教教得。
陈飞卿他师父倒是个和蔼老人家,又见郑小少爷虽然力不从心却其心可赞,便乐呵呵收下这个小徒弟,平日里当宝贝宠着。
郑小少爷生得可爱乖巧,但满脑子鬼主意,常常教唆师兄弟们捣乱,陈飞卿忍不住就要劝,劝不住就要跟上去看管着,所以每次回头被师父罚都是陈飞卿。
现在被郑小少爷这叫,陈飞卿警惕地问:“又想干什?”
鲁鼎半真半假地将事儿说,也没说是陈飞卿被傅南生吓怕,只说陈飞卿对傅南生有愧,又觉得此人有些才华,想要拿钱帮上把。
郑小少爷第个道:“陈兄开口,就没有不借道理,不知道千两够不够?”
到处偷偷藏藏才攒二百两陈飞卿没料到郑小少爷如此有钱,不由得大喜过望,道:“太够,其实只想要五百两。”
鲁鼎急着想拦没拦得住,挫败地说:“你慢点说,千两多好,剩下五百两你倒是也救济下!”
众人大笑。
果不是。”
傅南生笑道:“小侯爷是救命恩人,又在他底下做事,不敢逾越。”
陈树道:“这你倒不必担心,少爷他很好相处。”
傅南生道:“他宽待手下是他事,还是要恪守本分。”
听他这说,陈树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多些好感。
郑小少爷问:“上次跟你说事,你考虑得怎样?”
陈飞卿装傻:“什事?”
郑小少爷瞪他眼:“事不宜迟,你明天就走,今晚带起,包袱都收拾好!”
陈飞卿头疼。
郑小少爷找他也不是为别事,非得让他带着起去边塞,说是要隐姓埋名混出个战功回家惊艳全家,让家人知道平时把他当病秧子养着是错,其实
郑小少爷也笑,说:“要是用来救济你,就两银子也不借。那哪里是救济你,分明是救风尘。”
哄堂大笑中,鲁鼎也不恼,依旧笑嘻嘻,道:“你若说是救风尘,大哥跟也没什区别。”
陈飞卿用手肘杵他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鲁鼎笑笑,岔开话题。
借钱事有郑小少爷帮助,下子就解决,此后大家便谈起国事家事趣事,酒过三巡,越谈越来劲,直到日落黄昏,又到月上梢头。
这几年来陈飞卿风头无两,往身边钻人不少,也有些人仗着陈飞卿不拘小节便蹬鼻子上脸,陈飞卿性情爽快不会多说什,陈树就看不惯这样人。
陈树在心里认傅南生做今后同僚,便道:“少爷事儿多顾不上周全,你以后有些小事就来找,能帮得上肯定会帮。”
傅南生朝他举起酒杯,道:“你既然这说,也不推辞,反而显得不识相,那就先多谢。”
陈树哈哈大笑:“谢都不必说!”
那边在后院里饮酒,陈飞卿等人便在前厅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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