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话,只听得周围风吹过树叶草地,沙沙作响。
干坐会儿,傅南生道:“若暂时没有其他事
鲁鼎点点头:“没错。他叔叔在裕龙关,他本来也在那里,却和他叔叔不对付,被他叔叔赶到安县。安县离裕龙关很近,裕龙关又是们与漠国紧邻地方,因此虽说安县是个县,朝廷也历年都派兵把守,以防漠国破裕龙关就黄龙之下。”
陈飞卿道:“们此去安县,跟小林将军碰个面,有事要求他办。”
鲁鼎原本想问是什事,话到嘴边,咽回去。陈飞卿向来是对他无话不说,若没有说,那就是不能说。
傅南生和陈树捡足够木枝回来时,鲁鼎已经不见,只有陈飞卿坐在那里。
陈树对傅南生解释:“鲁大爷打兔子去。”
陈树把笔往包里努力塞,更委屈,这大清早,怎突然就跟吃火药似,还都怼他个人,不就是不小心忘事儿吗。
路上陈飞卿都极不自然,还好强自掩饰下来,只显得对人生疏点。
傅南生倒是该干什继续干什,毫无不自在,甚至比之前更恭顺。
这份恭顺看在陈飞卿眼里,更令他毛骨悚然。
鲁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有些疑惑,便趁着在荒郊歇脚时傅南生与陈树去林子里捡木枝生火,低声问陈飞卿:“他又怎?”
行,忘这个,少爷,放你那里吧。”
陈飞卿转头看到这根毛笔,正好已经伸手准备去接,却突然被烫手似,叫道:“你带它干什?!”
陈树道:“这是皇上御赐,您不是每次都带着,说要用来给皇上写捷报吗?”
陈飞卿骂道:“就你机灵!不带!”
陈树疑惑地看着他,委屈道:“不带就不带,那放回去。也好,表小姐也喜欢用这支笔,她过来找不到也得不高兴。”
陈飞卿瞥陈树眼,心道你倒是挺上赶着热乎。
陈树不明所以,就觉得自家少爷这两日很是针对自己。
傅南生没有理这两主仆,默不作声地将木枝铺好,用火石点起火,又对陈飞卿道:“少爷,刚才和陈树发现那边有个山涧,挺干净,您去洗漱吧,衣服来洗。”
陈飞卿心中很是忐忑,有点担心傅南生拿自己衣服做什诡异事,便道:“不必,明日们会到个县城里,到时候再洗澡洗衣。”
傅南生道:“也好。”
陈飞卿张几次嘴,却都没能说出来,只能道:“或许做错,你说得对,这是自找麻烦。”
鲁鼎问:“他到底怎?”
陈飞卿看他会儿,摇摇头:“没事。前面应该是到安县吧?”
鲁鼎点点头,道:“今晚在这里歇晚,明天晌午时分就能到安县。在那里买些干粮,灌足水,歇晚上,后天早上从安县北上,就离裕龙关不远。”
陈飞卿道:“记得小林将军驻扎在安县。”
陈飞卿赶紧道:“等等,别放回去,带着吧,赶紧出发。”
陈树道:“那您拿着吧,这里放不下。”
陈飞卿才不想接这根笔,他难堪地朝傅南生道:“你拿着。”
傅南生点点头,伸手去接笔,却又被拦住。
陈飞卿道:“不行,你别拿着。陈树你拿着,不信你根笔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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