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盯着他看会儿,突然叹口气,将下巴靠在苟珥肩膀上,挫败地说:“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很喜欢你,你很像哥哥。”
苟珥:“……”
傅南生靠着他肩膀,继续说:“有个哥
傅南生低声说:“别怕,就给你按按,学过。”
苟珥:“……”
傅南生果真给他在背上又按又捏又捶,卖力得很。只不过那些陈年旧伤和新伤被他这通互动,隐隐痛起来。
苟珥先还忍耐着,后来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傅南生满意看着苟珥背上迸裂开伤口,语气却十分讶异,朝前伸着脖子,凑到苟珥脸侧,问:“怎?力气太大,你痛吗?”
傅南生正坐在那里,见他过来忙倒杯水,将拧好帕子递给他,殷勤地问:“你吃吗?”
苟珥:“……”
苟珥喝完水,转身就走,却被傅南生缠上。
傅南生紧跟着他,边走边说:“你只要随便教教就好,只要能防身就好,或者轻功也好,比如飞就能上房顶,直觉得很厉害,到底要怎样才能飞就能上去?嗖地下,人就不见。”
苟珥猛地停住脚步,道:“你再多嘴,就割你舌头。”
生去大门看看,把很重大锁挂在上面,他只好暂且放弃,转到厨房里下碗面垫肚子。
吃完见时候还早,也不知道该做什才好,左右看看,搬来梯子上房顶。
此时天快亮,从房顶上能见着东方日出,虽然还没几层云遮着,但很快就遮不住。
傅南生看着日出,又转头打量着周围,回头,看到屋顶下面另个院子里,早起练武苟珥正仰头看着他。
傅南生急忙笑道:“不是想逃,起得早,没事做,你家里又没有书看,只好到处逛逛。”
苟珥:“……”
苟珥想想,把“痛”吞回去,道:“你出去。”
傅南生依依不舍地说:“可是想讨好你,你说不定会愿意教武功。”
傅南生说话时候,离苟珥侧脸很近,是苟珥摘下面具那半边脸,蜿蜒可怖伤痕近在眼前,可傅南生却面不改色,仍然很是亲热,专注又热切地盯着苟珥眼睛看。
苟珥有点不自然地侧侧脸,重复遍:“出去。”
夜里,苟珥又去泡浴,却没平静会儿,就听到傅南生脚步声。
傅南生走到他身后,蹲下来。
苟珥警惕地听着,却没有睁开眼睛,料傅南生也不会做出什蠢事。
过会儿,双手就按住他肩膀。
苟珥不由得背脊凛。
苟珥没再理他,收回目光,继续练武。
傅南生看他会儿,想想,赶紧顺着梯子爬下去,跑到那个院子里,大声问:“你能不能教?”
苟珥还是没理他。
傅南生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教也不会有什损失,反正也不定学得会,何况要学会也需要很多年,你不必担心拿来对付你。只是很无聊,个男子,又不好和你妻妾们多来往,你又不会让出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看你个人也很无聊,不如你教教,也当打发时间。”
苟珥仍然当做没听到,又练阵,他终于停下来,去旁石桌前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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