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心想,这已经不是该说喜不喜欢时候吧,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问题怎就全靠喜不喜欢来评判?这应该是送官府事情。
他摇摇头:“你放心吧,这几日你跟着寸步不离,将来回中原,他手也伸不那长。”
傅南生却有些迟疑不敢轻信样子。
陈飞卿觉得这也正常,傅南生平日里就能将件小事想得很多,性情颇为纤细敏感,会害怕也属于人之常情。
他想想,道:“那你之后别回军营,回京城待安国候府上,你要说苟珥敢去那里找你麻烦,也算他胆子大,必须得说句佩服。”
傅南生终于又开口,道:“倒也没有很欺负。从小见多娘她们对付男人手段,好歹算是将苟珥稳过去。”
陈飞卿松口气,叹着气道:“你别吓啊,你那样子吓死。”
傅南生问他:“若真——你会嫌吗?”
陈飞卿格外无语,道:“就知道你会瞎想吧?这有什嫌不嫌,都没嫌弃鲁鼎。大不就当被狗咬,回头给你报仇。”
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浑不当回事似,傅南生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滋味,只好道:“抱歉,你说过不让这样矫情。”
过来,过会儿才意识到傅南生说话是什意思,他放下茶杯,讶异地问:“他、他欺负你?你先别跪着,起来说。”
傅南生仍然跪着,朝前膝行两步,抱着陈飞卿腿,仰头看着他,委屈得要命。
陈飞卿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是很信那些龙阳之事,和人笑闹起来都是开玩笑,真动真格往日里也见得非常少,被外人传说他与皇上暧昧也都当令人头疼笑话带而过。
可自从傅南生出现后,他发现自己就常常面对这种话题,好几次都很想认真问问傅南生到底是不是真有那种癖好,可转念想这无关他事,直接去问似乎不太礼貌,等会儿傅南生那敏感心性若钻牛角尖就难办。
傅南生问:“你会直在侯府里面吗?”
陈飞卿想想:“也不确定,得看
陈飞卿道:“也说不准,人性子时间要改也很难,慢慢来。你先起来,等会儿陈树进来看见像什样子。”
傅南生还不肯起来,继续抱着他腿道:“还没说完。娘手段可能有用过头,苟珥他好像特别喜欢。”
陈飞卿:“……”
陈飞卿心想,真很不懂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喜欢啊。
傅南生道:“今日逃走,他定震怒非常,以他性情定会要抓报复。少爷,你救救,不喜欢他。”
现在见傅南生这样,陈飞卿为难得很,他心想,若是真,是不是该提剑去找苟珥,替随仆报仇?
但是此行事关重大,不但要探路和谈,还有另件很要紧事,不宜闹出动静来。
然而若无动于衷,似乎也不好,这就像陈树在外面被人打顿,不,不样,陈树若在外面被人打顿,他都不用动手,鲁鼎自然会去帮陈树打回来,或者他帮陈树多练练功夫,让陈树自己去找回来面子。
但傅南生这情况,好像不能那样处理。
陈飞卿纠结地看着傅南生,不无郁闷想,傅南生事怎总是这难以理解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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