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摆摆手:“需要你帮,不说也不行啊。”
傅南生轻轻地笑笑,道:“如果是,不会告诉别人。”
陈飞卿瞥他眼,没说话。
傅南生又道:“也不会去找她。”
陈飞卿停下脚步,看他会儿,叹声气,道:“又说赌气话吧。”
陈飞卿瞧着奇怪,问:“你在想什?”
傅南生在想,他和是样人。
陈飞卿猜测:“你该不会听这事儿对有什看法吧?”
傅南生急忙摇摇头,道:“没有没有。”
如果有,也是开心。因为你对而言,似乎没有那高不可攀。
傅南生怔,讶异地问:“花街?您去那里有什事?”
陈飞卿自然不能告诉他说是有线索要去找皇帝同父异母弟弟,只好道:“去见见世面。”
傅南生却笑,然道:“少爷这是在糊弄,您又不是鲁大哥。”
陈飞卿笑道:“这话也不知该不该听高兴。确实是撒谎,其实是去寻人。”
傅南生问:“寻人?什人?”
事儿能不能顺利做完。但你放心吧,爹比厉害多,你跟着他比跟着安全多。”
傅南生张张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傅南生去沐浴换衣裳,回来就见陈飞卿换身衣服打算出门去。
他忙问:“这晚少爷要去哪里?”
陈飞卿挠挠头,有些尴尬:“出去随便走走,难得来次,凑个热闹。”
傅南生摇头:“不是赌气,说真,确实是这样人。”
陈飞卿“唔”声,说:“那
傅南生又想起宁王那日说话。宁王曾说,陈飞卿生下来就荣华富贵,深得圣眷,所以他总对人和气大方,其实不过是因为他自觉高人等,对其他人都是同情与施舍。
可若陈飞卿不是这样呢?
傅南生猛地在心中喝止自己胡思乱想,却忍不住在心底里多生出些期待。
傅南生随着陈飞卿出驿馆,被夜风吹,冷静下来。
他看向陈飞卿,问:“您为何会愿意将此事告诉?”
陈飞卿想想,若要傅南生帮着找人,似乎有些事也不能全瞒着他,反倒容易令他生疑,便道:“寻生母。”
傅南生时都忘说话,脸上神情难以形容,定定地看着陈飞卿,似乎有些出神。
陈飞卿继续瞎扯:“其实不是母亲亲儿子,生母和爹有过段露水情缘,也是近些年才知道。这事儿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陈树,若被爹娘知道,他们可能会打死。”
若被他二老知道他这样瞎说,确实会被打死。
傅南生仍然出神地看着他,神情越来越复杂。
傅南生却有些怀疑,道:“已经这晚,外面也没有热闹看,何况您也没带陈树。”
陈飞卿道:“陈树留下来陪你,省得苟珥来找麻烦。”
傅南生立刻道:“想和您起去。”
陈飞卿正要拒绝,想想,又打量傅南生番,有些迟疑地道:“但要去这里花街,你真愿意起去?”
其实若傅南生能起去最好不过,虽然也不知道漠国与中原花街有什不同,但想必很多东西都是相通,傅南生自然懂得那些弯弯绕绕。可陈飞卿又担心傅南生不想去那种地方,便没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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