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委屈地说:“也想去逛,娘还让给她买东西呢。”
陈飞卿把他往回推:“给你买,给你买,买两份,给你媳妇也份。”
陈树害羞道:“还不是媳妇。对,那少爷你记得给公主也买点东西。”
陈飞卿道:“记得记得,你赶紧回去吧你。”
陈树这才回屋子里,见傅南生趴在桌上发呆,想说点什,却还是没说。
傅南生眼睛瞬间红:“以后真不会再那样,知道错。”
陈飞卿闭着眼睛又叹口气:“你对说过很多次你错你不会再这样,傅南生,个人不能错再错。”
傅南生道:“只是喜欢你,就算喜欢你,可别事情又没做错!”
陈飞卿道:“确实你别事没有做错,但若继续留你在身边,难免你会心存希望。你是个有才学人,若能将你才学用在正道上,日后定能成器。年少时老天不公你无可奈何,但你现在已经成人,若还走旧路,就真不能怪老天。”
傅南生道:“是那长大,说改就改哪有那容易!”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陈飞卿就起来,开窗通气,沐浴换衣,忙好阵子也没能静下心来,心里反倒越来越憋闷烦躁。
他昨晚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却梦到傅南生,梦到傅南生笑样子和哭样子,还梦到傅南生在安国候府潜入他书房那半夜,最后就梦到昨夜在马车里。
陈飞卿朝自己脸上拍两把,皱着眉头拿脸盆去院子里打水,刚出门就听到隔壁门响,扭头看,傅南生站在那里,也正看过来。
两人互相看会儿,傅南生走过来:“去给您打水。”
陈飞卿道:“不必。”
陈飞卿这去,逛完王城就去王宫里饮宴,直到傍晚才回驿馆。他回驿馆,就见陈树迎上来,慌张道:“少爷,小南不见!”
陈飞卿立刻想到是苟珥将人掳走,他皱眉喝道:“让你陪他!”说完便转身要往外走,却被陈树拉住:“少爷你去哪?”
陈飞卿道:“救人。”
陈
陈飞卿神色复杂地道:“本不想说,但有个朋友,他与你经历相仿,却与你性情截然不同,如今他在做生意,生意做得很好,人也活得很好。傅南生,很早就对你说过,人只有自己作践自己,但你句也没听进去过。这次再也不会心软,回去京城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陈飞卿就朝井边走去打水,没再理会傅南生。
个多时辰后,小王子过来带人来找陈飞卿,说要抽空领着他去王城逛逛。
陈飞卿让陈树去问傅南生,傅南生说头疼不想出门。
陈飞卿便对陈树道:“那你也留下来陪他。”
傅南生缓缓地低下头去,小声道:“昨夜喝高,说胡话。”
陈飞卿反倒冷静下来,他叹声气,道:“昨夜不舒服,没来得及和你细说。你先去洗漱吃点东西,过会儿小王子他们会过来接们去逛王城,你若担心苟珥,就跟们起去。”
傅南生面露喜色,却又听到陈飞卿接着说:“过后会带你回中原,你无需担心。”
傅南生怔,急着问:“回去之后呢?”
陈飞卿道:“回去之后,你爱干什干什,不必回安国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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