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
陈飞卿曾经亲自去盯梢,看傅南生坐在树荫底下看苟珥催促工人忙进忙出,心里觉得更奇怪。
陈飞卿心想哪里没碍着事儿,碍得很,你是不知道他对做过什——
“算,不跟你说,跟你说也没意思,你什都不知道。”
陈树心想还懒得跟你说。
陈飞卿摆摆手:“赶紧去休息吧,都要天亮。哎,对,你让佳儿真不用天天去伺候娘,娘说她都不听,你去说说。”
陈树道:“夫人说她还不听,说就更不顶用。”
陈树看眼陈飞卿,欲言又止。
陈飞卿道:“有话就说,别来这套。”
陈树道:“您让说。觉得您对小南似乎有偏见,说起来当年到底怎?就因为他说他喜欢您?”
陈飞卿:“……”
陈树很困惑地嘀咕:“您表人才风度翩翩,他喜欢您也很正常,何必呢?”
傅南生又笑声:“不能怪你,都是当初做错事,是应得报应。很早以前便有位大师对说过这世间善恶自有报,当时不以为然,甚至出言挑衅。如今才发现,他说得很对。善恶报应当时不定到,也或许能让人侥幸许多年,但总会有,它也许会迟些时间到,却不会不到。”
苟珥终于开口,道:“你不要多想,休息吧。就在隔壁,有事叫。”
说完,苟珥便出门,去将盆中水倒掉,径直回隔壁房间休息。
陈飞卿没好气瞪陈树眼,露出个嫌弃表情。
陈树觉得自己非常无辜。
陈飞卿道:“你能不能上点心?那是你媳妇儿跟你孩子,要不是你当初说得情真意切,娘才不把佳儿嫁给你,现在你这什态度?跟你说,公主都知道男人要负责任。”
陈树有点嫌弃道:“觉得公主说不是。”
陈飞卿踹他脚:“说就是你这种人。反正是娘让跟你说,你看着办吧,也不懂,但娘说孕妇前三个月不能瞎忙,就得好好养,你自己回去自己看着办,快点去!”
陈树只好点点头就跑。
接下来几日平安无事,小王子直没消息,派去盯守人回禀说傅南生每天和苟珥到处闲逛,除买下个带临街店面小院儿之外,倒也确实没有可疑之处,天天就忙着给新房子添置家私。
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他是个男人!”
陈树道:“是啊,所以您也拒绝他,这不就没事儿吗?”
陈飞卿持续震惊:“你怎看起来点也不觉得奇怪?”
陈树心想你俩事儿本来也跟没关系奇怪个蛋蛋球啊。
但为自己安全着想,他自然不能这样说,只能说:“少爷您看开点,这年头好男风又不是新鲜事儿。这人喜欢什人是自己决定,没碍着您什事儿您就别想太多。”
接下来大半个时辰里再没有人说话,似乎确实是都休息去。
陈飞卿主仆俩趴在屋顶上又让虫子咬好几口,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安国候府,陈飞卿问:“你怎看?”
陈树道:“根本不知道小——傅南生他做过什坏事,他为什那说?”
陈飞卿道:“你管他做过什坏事,你觉得他今天夜里像装出来吗?也许他知道们躲在那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