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宁王见他如此表情,叹声气,道:“本王不是让你起兵谋反。”
陈飞卿问:“那您是什意思,从小读书不好,您就别跟
陈飞卿想想,说:“还是外面好吧,皇宫确实有富贵,但外面也有。觉得富贵来回也就是那些东西,房子,权势,女人,珠宝,古董,字画,差不多得,要太多也没什意思。”
宁王笑道:“若所有人都是你这样想就好。不过本王希望你不要继续这样想。”
陈飞卿讶异地看着他:“为什?”
宁王道:“若有天,社稷到需要你放弃外面那些自由,非得把皇宫富贵送给你时候,本王希望你还是不要拒之门外。”
陈飞卿怔,透过烛火看他,只觉得那烛火十分闪烁。
还好是关起门来吵,当场只有四个人,两个人在那里吵,陈飞卿和皇上在旁边劝架,劝来劝去,总要有台阶下,于是最后错总在陈飞卿身上。
陈飞卿也不知道自己得罪哪路神仙,只好忍辱负重地认莫名其妙就变成自己错。
唉,弱势群体。
皇上说:“没有朕。”
哦,弱势个人。
陈飞卿正要答辩,又听到宁王道:“人去外面,也是衣食住行,人在宫里,同样是衣食住行。在宫里,个小小宫娥太监也有间房张床,在外面,乞丐却连个遮头棚子也没有。”
陈飞卿摇摇头,道:“叔这样说,似乎大家出去都是做乞丐似。”
宁王没好气地拿扇子敲敲他手:“你呀,越长大越不好玩,小时候好玩多,现在怎越来越愣?”
陈飞卿扮个鬼脸:“这得问爹,他教出来。”
宁王道:“你爹还总觉得是本王教坏你呢。他儿子怪本王没教好,他也说得出这种话。”
转瞬之后,他回过神来,急忙看向窗外。
宁王不慌不忙地道:“不必看,本王敢在这里跟你说,除你之外就不会有人再听得到。”
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叔——您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宁王喝口茶,道:“本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你又知不知道本王在说什呢?”
当然知道,你在怂恿造反?!
陈飞卿委屈之极。
如今想起往事,陈飞卿忍俊不禁。
两人已经来到值班房,小太监点好烛火,奉上茶水,便恭敬地退下去。
偶尔皇上会与臣子们谈事到深夜,臣子回家不便,就在这里休息。今日正好无人在此,便来宁王与陈飞卿。
陈飞卿将茶水抱在怀里暖手,听到宁王继续道:“说回刚才话,你也觉得外面比较好吗?”
陈飞卿察言观色,问:“您又和爹因为什事儿吵架?”
“本王是爱吵架人吗?跟你爹吵得起来吗?”宁王尚且有些不忿。
陈飞卿心想你俩那确实不叫爱吵架,两个人言不合就个拂袖冷笑不屑争辩,另个说要血溅三尺以证丹心。
得亏陈飞卿知道他俩没有私心,不然还真容易信朝野当中说他俩争权斗势都打算造反。
不过他俩本人似乎也有点儿认定对方有这想法,冷嘲热讽起来好几次宁王都暗示说“本王倒是孑然身,无妻无儿无女”,而陈飞卿他爹则堵回去句“所以无牵无挂都无需担心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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