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冷冷地道:“你去回大王子,已经告诉陈飞卿他向国王进献金丹,暗示国王命不久矣,他即将造反。等小王子醒,大王子就可以令亲兵在王城外虚张声势,作出要逼宫架势,中原必定会协助小王子回大漠勤王,而且定是陈飞卿带兵。”
苟珥问:“你怎这确定是陈飞卿?”
傅南生道:“小王子最信陈飞卿,两国和谈之事也是他力促成,而朝中也希望早日将陈飞卿培养成真正将才,于公于私,都该是他。你告诉大王子,事后什都不要,只要陈飞卿。”
苟珥冷笑道:“你就不怕从中作梗,让他死在战败当中?”
傅南生看他眼,道:“如果他死,保证你得不到个活着傅南生。”
傍晚送走客人,傅南生带着苟珥回到驿馆。进屋后,他在床前静静坐会儿,问:“外面有人吗?”
苟珥仔细听听,道:“没人。”
“过来。”
苟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傅南生眼睛微红,伸手给他巴掌。
两人寒暄几句,傅南生关切地问道:“少爷怎突然忙起来?”
鲁鼎摆摆手:“也不是什大事儿,这不他要成亲吗,总得多准备准备。人家毕竟是公主,大哥他嘴上害羞,心里还是挺想,他跟公主毕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侯爷和夫人都急着抱孙子哈哈。”
傅南生微笑着道:“这是自然。对,今日人多,不能好好跟鲁大哥叙旧,真是很遗憾。”
鲁鼎道:“没事没事,忙你吧,不用管,有要帮忙也尽管开口!”
傅南生笑着道:“那就等着您这句话,也不把鲁大哥当外人,帮起招待吧。”
小王子伤势过重,虽救回来,却直昏迷不醒,就这样过几日。
而宫中太医用傅南生所赠那支野参熬出第付药,喂给个小太监,关在房子里观察好几日,太监如实禀告,只觉得身体里有股暖流涌动,挺舒服,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太医们不敢贸然,左右也不急于时,便禀告太后与皇上,想再多观察几日,太后当场准。
趁着太后与太医说话时,皇上问陈飞卿:“小王子伤势如何?”
陈飞卿道:
苟珥没动,依旧看着他。
傅南生摘下他面具往地上扔,伸手又朝他脸上挠去,挠半天,挠出血,骂道:“没用!养条狗都比你有用!连个鲁鼎你都杀不,你有什用!”
苟珥冷笑道:“杀鲁鼎,陈飞卿还是照样要成亲,他就算不成亲,也轮不到你。”
傅南生瞪着他,气急反笑:“轮不到是吧?早晚有天让你看看轮不轮得到。”
苟珥站起身,去帮他把被褥铺好,再去捡起那半块面具,低声道:“说正事,小王子被鲁鼎救走,应该是藏在安国候府里。”
鲁鼎又道:“苟珥呢?听大哥说你收服苟珥,你能耐真大啊。”
傅南生笑道:“苟大哥在那边忙。知道过去您和苟大哥很有些仇怨——”
鲁鼎忙摆手:“不用说,知道,都过去事,过去事就让它过去,谁也别再记着。”
傅南生点点头,便去另边向帮忙秦郑文道谢。
忙完整整天,陈飞卿始终都没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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