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也可能是故意让人这样觉得。”
皇上点点头:“母后说得有理,朕往后不会
太后正为皇上事操心,被公主这样闹也来气,当着满宫宫娥太监道:“让她绝!谁敢给她送吃,哀家就让谁跟她起绝!”
公主下子慌,却也被逼上梁山下不来,只要硬着头皮绝食。但她自幼是锦衣玉食养大,只绝天就晕。
皇上刚刚好点,刚刚能起身走动,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当场跟着晕。
他稳稳,请来太后,为公主求情。
太后却仍然很坚持,屏退闲杂人等,苦口婆心地劝他:“婷儿向很乖,如今竟然敢这样做,怕不是有人在怂恿她。哀家也打听过,她似乎对那个江陵子很有好感。皇上,这个人,哀家觉得是不能留。”
那下属点点头,退出去。
陈飞卿觉得此事必定是存疑,那夜里看起来傅南生似乎是无辜,他只当这气味是寻常活血药,然而苟珥当着他面将同样气味东西加入墨汁里,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吗?
陈飞卿转念想,又想得通。即便傅南生存疑,但说不定是很久以前就问过,若现在突然才来问,那才显得刻意,倒像是刻意要摆脱嫌疑给自己听。
这样想,陈飞卿心里好受些。
但无论如何,他想知道真相,但他却想不出该怎去得出这个真相。难道直接去问傅南生吗?
有多问什,似乎习以为常。”
陈飞卿心中微沉,想想又问:“墨汁是哪来?”
下属道:“苟珥研磨,他往砚台里还加点东西。”
陈飞卿怔:“加什?”
那下属道:“正是有着您让属下查那个气味东西。”
皇上笑道:“婷儿也跟朕谈过此事,她并非是为傅南生,朕也很明确告诉过她,朕是不会答应她和傅南生事。她这样闹,恐怕也只是为她自己,也是为朕。她对飞卿和朕有所误会,朕解释她也不肯听。”
太后反倒笑笑:“皇上与飞卿走得近是件好事,安国候毕竟是重兵在握,他与宁王缺不可,缺谁,朝中都不会平也不会稳。不过皇上和飞卿走得也确实是太近些,婷儿单纯,外头人说些什,她都容易信,那些话让人说多也不好。”
皇上道:“那些话朕听都好笑,母后别信就行。”
太后目光却有些意味深长,半晌才道:“不说飞卿,说说那个江陵子吧。”
皇上道:“尸油事朕想过,若说是江陵子做,那未免也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陈飞卿摇摇头。
或许宁王和鲁鼎都说得没错,他花太多心思在傅南生事情上面,但这件事如今已经不归他管,那这些心思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各人表面上都沉寂下去时,公主做件事,她跑到太后面前去求着解除婚约。
太后当然不肯,并且坚决不肯。
公主没料到她竟然会这样坚持,时情急,拿绝食要挟。
陈飞卿追问:“傅南生知道吗?”
下属道:“应该是知道,苟珥有时候会当着他面倒进去。”
陈飞卿又问:“傅南生丝毫没有疑问?”
下属道:“没有,他习以为常。”
陈飞卿摆摆手:“知道,你继续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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