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安抚她:“皇上自幼心善,对您也是片孝心,您千万不能那说。”
太后又叹气:“他若真有孝心,何必再去找先皇——”她停停,道,“那个江陵子底细查出来吗?”
嬷嬷道:“查,看起来并不像皇上要找人。”
太后敏锐地问:“看起来不像?”
嬷嬷犹豫下:“奴婢也是猜,虽然年岁大约是对得上,然而却查不出哪里不对劲,江陵子娘确实是花街人,江陵子也确实是父亲不详,然而派人去查过他娘,他娘不过是个般老娼妇,没有任何起疑地方。”
再和他多来往。”
太后问:“就这样?”
皇上道:“他是漠国官,朕现在也只能这样做。”
太后捻颗果子,道:“皇上前段日子和他来往得很亲热,又是为何?”
皇上怔,但很快便恢复常色,笑道:“以往听皇叔和飞卿甚至婷儿总提起他,觉得这人挺有趣,又见他长得实在是漂亮,说话也有趣,打发时间罢。”
太后眯着眼睛,轻轻地敲敲桌面,道:“可是哀家那儿子看着可亲,其实并不是个会轻易亲近人。你真觉得他是想让江陵子侍寝?”
嬷嬷犹豫着道:“奴婢不敢妄自揣测。”
太后道:“哀家到底也是生他养他,他当真是时色迷心窍还是别有所图,当娘还是看得出来。你再去让人查,把那个江陵子和他娘切都查出来,皇上查得到东西哀家也要查得到,皇上查不到,哀家同样要查!”
嬷嬷应声是。
太后回宫中,越想越觉得额头疼。
陪她许多年嬷嬷见她这样,便屏退左右,替她按着额头,等她开口。
果然过不多久,太后便叹声气,问:“上次让你们去查事,查得如何?”
嬷嬷低声道:“小侯爷确实是在暗访各地花街,想要找个年约四十烟花女子。”
太后冷笑声:“哀家做什都是为这个儿子,他却从小到大都要拆自己亲娘台,有时候还真怀疑是不是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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