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看看场合啊小侯爷!
安国候骂道:“你闭嘴!”
皇上头疼地道:“都住口。”
宁王站出来,道:“皇上,臣愿前往江南承办此事。”
众臣不是没有讶异。这件事儿大家都不愿意出头,无非是因为不好出头,事儿若没办好,得罪皇上还算事小,也就是被皇上认为不堪大任断殿前升迁官路罢,若真查出点什来,得罪安国候或是姚氏,那是还能不能保全条命事儿。
但也不是很讶异,毕竟宁王与安国候多年来就没和气过,个说要往东另个就非得是往西,此时宁王站出来愿意接下这件事,恐怕也不是善茬。
安国候突然道:“臣反对。”
众人又看向安国候。
!
他户部就只用核对好赈灾粮数目,交由朝廷批准,接着就下发给各地粮库拨粮运粮发粮,那可就跟户部没什关系。
户部尚书当然也知道这其中关窍,无非是赈灾粮被底下大大小小人给贪。这是哪朝哪代都常见事儿,点不新鲜,断不绝,也根本没法儿断绝。所以他最多也就是管好自己没敢贪,至于再往下,他还真是管不着,因此更加委屈。
委屈也不敢说啊。
为什?因为运赈灾粮是军队负责,军队归兵部管,兵部尚书是安国候得意门生。
安国候站出来,看眼宁王,道:“两个月前深夜,有人曾去宁王府上拜访,带去两个檀木箱,不知王爷可还记得?”
宁王厉目而视,道:“安国候这话说得好笑!两个月前深夜,本王不在府中,不知是谁送箱子谁开门?怎侯爷当时不说,此时突然就来两口箱子?干脆换成两口黑锅吧。皇上,臣倒是突然想起来,运粮事由兵部负责,兵部尚书乃是安国候得意门生,臣那两口箱子倒是不知从何而来又往哪里去,可兵部尚书每年逢年过节都要往安国候府里挑几担大坛子倒是人人都有目共睹事。”
兵部尚书急忙站出来,道:“皇上,臣有话说。王爷,下官是侯爷门生没错,这点下官绝不会否认,逢年过节往侯爷府中亲自挑去腌菜坛子也没错,可里面确实都只是腌菜,是下官娘和妻子亲手做。下官为人如何不说,可为官从未做过亏心事,说不上两袖清风,但进京就任到如今这些年,房子都还是租!王爷若不信,不如问问下官房东,逢年过节下官不止是送腌菜给侯爷,还送给房东!”
宁王看向他:“房东或许是腌菜,可腌菜坛子里不定全是腌菜。”
陈飞卿忙出来打圆场:“还真是腌菜,挺好吃,还带给皇上吃过。”
再往下走,粮运到是地方官拨发,遭灾那处地方地方官,姓姚。
再往深里扒……户部尚书不敢扒。
不光是户部尚书心里清楚,满朝文武没几个不清楚,因此都眼观鼻鼻观心装泥胎木塑。
陈飞卿也清楚这件事关窍,但他自然是不信这事儿跟自家那个严肃到严苛爹会有什扯不清关系,因此倒也不担心,只等着皇上发话。
皇上见众人都不说话,气急反笑:“平时热热闹闹,怎现在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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