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不好答啊!”
陈飞卿懒得理他们,仰头喝完杯中酒,道:“懒得跟你们瞎扯,先回去。”
“兄弟几个很久没聚聚,现在就走也太不够意思。现在调到南方去,以后都不见得什时候能再见呢。”
“你回去也是对着你爹,急着回去干什。”
陈飞卿道:“喜欢你啊。”
大家笑起来,笑完道:“那你显然更喜欢鲁鼎。不说笑,说真,们不外传,兄弟几个有个事儿困惑很久,你到底睡没睡过女人?”
陈飞卿:“……”
他以为他们神秘兮兮凑近是想问什,结果是问这事儿。
这几个人还是真好奇。按理说,这事儿应该不是秘密,但他们还真没见过陈飞卿在花街留宿,去得也不多,偶尔去两次,月光刚出来,陈飞卿就火急火燎地要往家里跑,说回去晚要家法伺候。
陈飞卿道:“也不知道怎骗,那表弟本来直很听话,现在们家都给他戳穿那人在骗他,他却反而还念着那人,你们说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众人又互相看看,问:“还真是有这个表弟啊?”
陈飞卿反手拍在那人肩头上:“说是表弟,不是,你们自己不信。”
“行行,信信。”
“不是,小侯爷,您都要成亲,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其实也不是有事,是表弟事。”
“哦——”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哦起来,拖长尾音。
表弟事,般都是自己事。
“那你表弟有什烦心事,说出来们帮忙出出主意,小侯爷表弟也使们兄弟。”
侯府家法有多严,他们不知道,但想想安国候那张脸,也就有点明白。
然而花街人不碰吧也说得过去,府里头指不定有丫头呢。
他们去问经常住在侯府鲁鼎,鲁鼎呵呵笑两声,说还丫头呢,侯府连小厮都不乐意给陈飞卿配。
这就很不近人情,别人老来得子,还是独子,不说疼到天上去,也不至于当成个隔壁家孩子养吧。怎说,陈飞卿都早满二十,爹都当得。
陈飞卿沉默阵子,人头上拍巴掌:“你们是不是闲得没事做?这有什好问?”
“觉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飞卿哭笑不得:“还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就别明白,以后总有你明白天。你那表弟既然已经回来,看好就行,其他事儿你做表哥也别多管,别人两口子事最难管,管来管去,人家最后没事儿,仇全记你头上。别问怎知道,都要冤死,他娘。”
陈飞卿觉得跟他们说真是白说。
见陈飞卿仍然不高兴,又有人问:“你还真没喜欢过个人?”
陈飞卿也不傻,见他们这样子便知道他们根本没把表弟当真。但话已经到这里,吞吞吐吐也没意思,便道:“表弟他被人骗,被个女人骗,可怎也劝不听。”
个心直口快小将急着问:“你被谁骗?连你都敢骗?”
大家忙去捂他嘴。
陈飞卿道:“真不是,说你们又不信,谁敢骗?”
大家倒也将信将疑起来,说不定他真有个表弟是被骗,便问:“怎骗?骗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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