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颇有些纠结,心想着这算什事儿,那几个兄弟说得没错,人家两口子事,自己瞎掺和什,现在弄得里外不是人。
但话又说回来,不管傅南生自己在不在乎,苟珥那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但又把话说回来,傅南生都不在乎,自己跟他非亲非故,还不是表哥表弟,还真管不着。
陈飞卿正纠结着,傅南生道:“不过,却不喜欢这首词。”
陈飞卿:“啊?”
陈飞卿怔,问:“什小曲儿?”
傅南生笑道:“*词艳曲。”
陈飞卿:“……”
傅南生笑得更开心:“说笑。那个确实也会唱,但当然不会在少爷面前唱。”
怎听这话意思是要去苟珥面前唱?
傅南生还会弹这个呢?!
不对,应该说,他至于弹这个吗?!
好像是王母娘娘拆牛郎织女似!
陈飞卿心中便更有些不舒服。
他来到傅南生住小院,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窗边正弹琵琶傅南生。
陈飞卿想想也是,今天他爹必然是心情不好,还是晚点回去,别迎面撞上讨骂才好。
他想起此事,又问:“对,钟兄,你在兵部认识人多,有件事想问你。哎,你们别听,这事儿是正事儿,先不跟你们说。”
大家见是正事儿,便也不起哄,笑嘻嘻地去边玩闹。
陈飞卿拽着那钟兄,凑过去低声道:“你帮问下,这次运粮去灾区事……”
就这样,陈飞卿跟几个兄弟喝大半天酒才离开兵部。
傅南生笑笑,看他眼,又低头看向琵琶,拨拨弦,脸有些红:“词里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却觉得,就在朝朝暮暮。”
陈飞卿:“……”
还真是越来越不算个事儿。
陈飞卿觉得自己整个恶婆婆似,不准人家朝朝暮暮。
陈飞卿觉得刺耳,却也知道傅南生只是无心说,并非意有所指,便摆摆手,岔开话题道:“那你要唱什?”
傅南生想想,便唱起许多年前首词。
陈飞卿也听过,花街那边度很多人唱,也有很多人爱听,但再好听曲子,再好词,听多难免腻烦,后来便也没人唱。
如今傅南生唱起来,倒还是真好听。
好听归好听,陈飞卿怎听怎不对劲。
这屋子是客房,琵琶挂在墙上也是为摆设,几乎没人碰过,如今就被傅南生被抱在怀里。
窗子打开着,傅南生就坐在那里,抱着琵琶,低着眼,拨动着弦,像幅画。
半晌过后,傅南生收音,抬眼看过来,讶异地道:“少爷?”
陈飞卿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哦,没事,过来看看。你还会弹琵琶啊?”
傅南生笑笑,道:“从小正经诗书不准多学,但琴棋书画是都要学,娘说这才是该学本事。不光会弹琵琶,还会唱小曲儿,你想听吗?”
他倒也没醉,也不敢醉,只是有些酒意,路轻快地回府,低声问门房:“爹回来吗?”
门房道:“老爷还没回来。”
陈飞卿松口气,拍拍他肩,朝里进去。
他正朝着自己小院过去,就听到阵隐约琵琶声,端是幽怨得很。
陈飞卿仔细辨认下方向,整个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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