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笑道:“侯爷平时好事可没见过让着本王。”
安国候有些不耐烦地白他眼:“王爷说话何必与市井妇人般。”
众臣更不敢说话,尤其是年岁大些,知道些过往人,只敢在心里感叹安国候是真敢说。
为何他是真敢说?因宁王曾有些不清不楚传言,并在另个传言里,就因那头个传言痛失皇位。
传言也无他,就是断袖,还是断得较不堪那方。
皇上摆摆手,道:“粮要发,案要查,都不用再多说。飞卿,你觉得该派谁做钦差,谁去查案?”
安国候与宁王同时看向陈飞卿,满朝文武都看向陈飞卿。
陈飞卿却丝毫不怵。
他有底气,心知此事不会是自家爹做,宁王又不是那种真正会收受贿赂人,那自然是都公事公办咯。
更何况,皇上也不是第次借他当传话筒。
不与侯爷辩上辩。”
安国候道:“臣没有扣谁罪名喜好,宁王愿意亲查此事再好不过,可此事涉及太后族与臣,查案之人必须公正严明,不偏不倚,宁王收受来自案发之地财礼乃是事实,臣难道不该说?”
宁王冷笑声,道:“侯爷如今不光是要攀扯本王,还要意指太后?”
安国候道:“本侯不过是就事论事,本侯介粗人难免有说话不周到之处,皇上与太后是知道。王爷是读书人,向来心思缜密,不必抓着话头赶紧挑拨。”
皇上看着他俩,很温和问:“朕百姓被饿死,原来王爷与侯爷最先想竟是先分明自身,顺便还帮太后起分明。朕是不是该替太后多谢谢二位?”
男人嘛,说穿玩玩小倌图个新鲜,不过是风流场,倒也没什,也没人会认真。可宁王不光是认真,还成被玩那个,被玩完还被抛弃,被抛弃还上赶着去求,求还被打伤送回来,这就很难堪。
毕竟是皇家贵胄,好端端个男人,非得上赶着做女人。
当然,这些都是传言,老臣们也没亲眼见过,可传人多,说得绘声绘色,传言便像事实。
宁王忍着气,气极反而笑起来,道:“侯爷气度,本王
他环顾底下众臣,道:“事不劳二主,此案是秦郑文秦大人揭发,就让他查吧。”
安国候与宁王几乎是立刻便反对道:“皇上,秦——”
两人对视眼,又同时道:“皇上——”
“皇——”
两人停下来,侯爷道:“王爷先说吧。”
安国候和宁王异口同声道:“皇上——”
皇上打断他俩话,朝陈飞卿道:“飞卿,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做?”
陈飞卿道:“立刻派遣钦差亲自前往受灾地安抚百姓,重新发放赈灾粮,同时查办此案。”
安国候瞪他眼,朝皇上道:“皇上,臣已经和户部尚书商议此事,户部尚书已经写好奏折请皇上批复,再度发放赈灾粮,就从受灾省县附近富庶省县就近调粮。臣同样已经与兵部尚书连夜商议,扣查所有负责送粮官兵,并派出可信人手再次护送赈灾粮。只不过今日上朝宁王便发难,两位尚书还没来得及说。”
宁王冷笑声,白他眼,道:“本该发次赈灾粮硬生生发两次,侯爷倒还觉得自己处事利索,还真当国库门是朝安国候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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