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把这句话憋回去,只道:“王爷怎就认定是他做?们无凭无据……”
宁王道:“本王不需要证据。”
陈树道:“这就更不行,不说别,他还是漠国使臣呢,要出事,侯爷能打死。”
宁王道:“若陈飞卿出事,侯爷照样打死你。本王既然让你去那做,就是不担心会捅娄子,本王都不担心,你担心什?算,你不去也罢。金风!”
站在他身侧另个侍从便言不发地朝屋外走去。
陈树蹲在地上,颓败地捂着脸:“没照顾好少爷。”
宁王道:“与你没有太大干系,回京后本王也会代你向侯爷解释。只是你若确实心有愧疚,现在就替本王去做件事。”
陈树抬起头,戚戚地看着他:“什事?王爷请说,只要能治好少爷——”
宁王道:“去杀傅南生。”
陈树怔,随即慌忙站起来,道:“此事虽然是因他而起,但——”
陈树赶到县衙后院时候,陈飞卿已经陷入昏迷,宁王正坐在旁边照顾他,宁王侍从则正给他放血扎针。
那中年汉子王六被陈树路扯过来,本就气喘吁吁,此时见着宁王,虽然不知道是什人,但瞧这派头,便情不自禁地跪下去,低着头不敢说话。
倒是他家小孩儿壮着胆子在旁讲事情经过:“这位大人本来好好,说他学会捕蛇,他还有武功,还有急事,没事。可他上去之后没多久就下来,已经被蛇咬。问他不是会武功吗,他说他内力被锁住。不知道内力还能锁住不锁住。他就让们赶紧把他送到县衙来,说找梁玉。”
宁王看看他:“你们受惊,和你爹去外堂里休息会儿,县衙里人会照顾你们。不必担心,只是你爹对付这蛇有些经验,怕还有地方用得上他,所以先不让你们回去。若县衙里有亏待你们,你们跟陈树说就好。”
小孩儿有些担忧地点头:“多谢大人。大人,那位大人他真没事吗?”
陈树自然知道宁王意思,急道:“等少爷醒再说——王爷!金风大哥!王爷!”
金风当然不会听陈树话,很快便离开县衙。
陈树左右看看,心想着反正宁王在,便转身追出去:“金大哥!你慢点!不是,你等等,王爷他说不定不是这个意思!你别
“对糊涂虫!”宁王骂道,“陈飞卿糊涂你也糊涂!侯府到底给你俩吃什养大!”
陈树不说话,低着头。
宁王缓缓气儿,道:“你就不觉得毒是他下?”
陈树道:“可——可是他没必要下毒啊。虽然确实路上只有们三个人,但也不能说别人就找不到机会下毒,何况他怎会在这个时候下毒,何况——”
何况他还说过他喜欢少爷呢。
宁王道:“暂且还不知道,你们先出去吧。”
小孩儿只好扶着他双腿打颤爹出去。
等闲杂人等都出去后,宁王朝陈树道:“他被人下药,内力会暂失。”
陈树焦急地问:“那少爷他怎办?现在回京城去找御医来得及吗?”
宁王道:“不必你去,本王已经令人快马赶回京城。飞卿及时吃解毒丸,虽然不见得能全解,至少抑制毒发时间。本王已经令人封住他周身大穴,应该是等得到御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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