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谁买啊?”
陈树道:“总有人买。”
陈飞卿想想家徒四壁王六,叹气道:“贪条都已经是够,这不比别东西,条或许就是好几条人命。你没见过那蛇,特别快,当时只是使不出内力,其他力气都在,就岔下神,就被咬,你想想其他百姓。”
陈树道:“谁不说是呢,
陈飞卿道:“不可能。”
陈树道:“也说不可能,他这做图什呢?又不是为别,们这也是给他治腿,就算他是漠国*细,至少把腿治好再下手岂不是更好?”
陈飞卿转头“看”他眼:“谁说他是漠国*细?”
陈树道:“宁王说。”
陈飞卿道:“没根据事儿少胡乱说。”
白御医道:“让你乱吃东西,活该。”
他是真烦,三天两头皇上出事,好不容易这段时间皇上没事,他刚刚好打算请假回家休息,又被宁王人给架过来。
陈飞卿不说话,低头坐在那里,眼睛上面缠圈布条,挺沮丧。
白御医看他两眼,有点不忍心,道:“说没事就没事,只不过是余毒未清,有些进眼睛,清就没事。”
陈飞卿立刻仰起脸,笑道:“真?信你,你可别哄,不然跟你这多年感情就没。”
急!你怎永远都这性急呢?!”
金风和陈树都没有找到傅南生。
傅南生再次失踪。
陈飞卿倒也真救回条命,他本来就带着白御医给他解毒丸,碰巧宁王又在这儿,帮他封住周身穴道,快马加鞭请来白御医,给他把命救回来。
然而救回来归救回来,蛇毒何其猛烈,陈飞卿瞎。
陈树道:“这不也没信吗?您别操心,先休息吧,把眼睛治好再说。再去街上问问,寿州只有这大,只要他没出城,很难不被发现,他又腿脚不利索。”
陈飞卿皱眉道:“是啊,他又腿脚不利索。对,这几天宁王叔在做什?”
陈树道:“查案啊,说寿州县衙也跟江南府贪墨巨案有关,这里每年逼着捕蛇人抓很多蛇上交,可送到宫里去却只有两条。这蛇还挺贵,条最少千两。”
陈飞卿讶异道:“这贵?”
陈树道:“黄金。”
白御医道:“当想跟你有感情,早点没就好。”
陈飞卿摸索着拽他手:“白大哥别这说,伤心。”
白御医嫌弃地扯开他手:“多大人还来这套,也就皇上吃你这套,少跟来。去看看药,你多休息。”
白御医出去后,陈飞卿却没有休息,而是换神色,问陈树:“丝毫没有消息吗?”
陈树道:“在这儿也腾不出手去打听消息啊,怎说,也不敢现在离开。不过当日跟金大哥过去客栈,小南就已经不见,看起来房内也没有打斗痕迹,金大哥说他这是畏罪潜逃。”
确切地说,是暂时瞎。
白御医不耐烦地打掉第五十次想要摸眼睛陈飞卿手,道:“别乱摸,敷着药呢。”
陈飞卿道:“不是,白大哥,你跟说实话,这眼睛能好吗?”
白御医道:“你要不信,你就去找他们这儿民间大夫。”
陈飞卿道:“不是不信你,你体谅下患者心情,万真瞎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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