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听着声音,突然问:“你梦到吗?”
陈飞卿:“……”
他板着脸道:“没有,说,你不要再这样。”
傅南生又道声歉,接着道:“经常梦到你。”
“住口!”
陈树就很委屈,从小就没陪过床,怎大反倒还要陪床。
傅南生笑着道:“最近有些混乱,少爷也是为安全。树哥,你和睡起吧。”
陈树刚要过去,陈飞卿就忙道:“不行!”
陈树开始怀疑他家少爷对他有意见。
陈飞卿做整晚梦。
此时陈树回来,见他俩有些怪异,便问:“送完回来,你们怎?”
陈飞卿忙道:“你别乱跑,等下出意外。”
陈树困惑道:“能出什意外?”
你少爷会出意外!
陈飞卿严肃地道:“让你别乱跑。”
陈飞卿当然是不信。
傅南生道:“你不信就算。”
陈飞卿艰难地道:“们先不说这个,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更不应该那样做。”
傅南生问:“为什?”
陈飞卿道:“你只能和你将来要成亲人这样做。”
陈飞卿便闭
不好逼他,只能又说:“那你也别那样。”
傅南生问:“你是不是嫌弃?”
陈飞卿道:“不是!但们这样不算个事儿。”
傅南生道:“又没有人知道。”
“这不是有没有人知道事儿!”陈飞卿感觉自己仿佛又面对两年前傅南生,有些艰难地解释,“人不能随便亲另个人。”
傅南生便不说话。
如今白御医气走人,陈树又不见人影,傅南生说要帮他涂药,陈飞卿实在是紧张,在紧张之外又有些别样情绪,他自己都说不清。
傅南生帮他在布条上铺着捣好药,陈飞卿则悄悄地看他。
其实尚且看不清楚,只有个大概人影子,飘飘忽忽。
傅南生弄好,拿着布条道:“闭上眼睛。”
做梦他习以为常,可怕是如今他还瞎着,只好叫陈树,但陈树不在,只有傅南生在。
傅南生问:“树哥有事出去,你是要起身吗?”
陈飞卿忙道:“没事。你不用过来。”
傅南生道:“嗯。”
屋子中间有道屏风隔着,陈飞卿略微放心点,摸索着从床上起身,去柜子里拿身干净衣裳换穿,又摸索着去漱口洗脸,还好陈树早就把水备好。
陈树委屈道:“哦。”
陈飞卿又补句:“你——小南也别乱跑。”
傅南生很温柔地道:“放心吧,不会再乱跑。”
当天陈飞卿就找尽借口把陈树留在面前起杵着,而傅南生却也再没任何其他动作,仍旧和往常样,只是抽空低声说好几句抱歉。
夜里陈树也不得休息,被他家少爷要求打地铺陪床。
傅南生却笑出声,道:“男人没有那样。”
陈飞卿道:“那是他们不对。”
傅南生道:“可他们都这样做。”
陈飞卿正色道:“都这样也不代表就是对,只代表错人太多,所以你不能学他们。”
傅南生又沉默起来。
傅南生问:“你觉得会随便亲另个人?”
陈飞卿忙道:“不是,当然不是。”
傅南生道:“只亲过你。”
陈飞卿:“……”
傅南生问:“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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