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
还喜欢他身边那位花公公呢!捏背捏得特别好那位!这说起来还喜欢陈树和他媳妇儿,还喜欢家门房!
他道:“你误会。”
傅南生道:“误不误会都没什要紧,只要你知道,还是和两年前样,这样就行。”
陈飞卿道:“人性情本来就难改,很多性情都说不准是好还是不好,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傅南生又不说话。
可陈飞卿分明是听到哭腔,他心里就更乱,心想怎说着说着就哭!
他犹豫着,伸手搭在傅南生肩膀上,顺着脸摸上去,还当真是摸手泪,温热,比茶水要黏点点。
傅南生就这看着他,哭着哭着又笑:“你真帮不。”
陈飞卿道:“你还没说,怎知道帮不,帮不,认识很多人,总有办法。”
傅南生怔,问:“怎又说起这事?”
陈飞卿道:“早就想说这事,但起初以为你与他是两情相悦,便不好开这个口。可如今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不知道你想做什,但无论是想做什,奉劝你最好不要。你若要寻仇,也不必用这样法子毁敌千,自损五百。”
傅南生道:“执迷不悟,你不要管。”
陈飞卿顿时有些着急,道:“觉得你是有难言之隐,若你不介意,可以说给听。”
傅南生讶异笑:“为什会觉得有难言之隐?难道不应该是本来就是这样人吗?”
上眼睛,感受着药草贴着眼皮清凉。
傅南生给他绑好布条,便停在那里没动。
陈飞卿更紧张。
过会儿,傅南生便离开。
陈飞卿放下心来,却隐隐约约有些说不出躁。
傅南生不再说话,他缓缓地垂下头,捂着脸,咬着牙无声地哭起来。
陈飞卿只偶尔听到很小声吸鼻子声音,便猜想到傅南生又在哭,心里恨不得把陈树拴在屋里别走,可向若此时陈树若回来,指不定更难堪,便进退不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只在脸上还维持着镇定,道:“不要哭。那你告诉
傅南生却固执地道:“没有人能帮。”
陈飞卿也有点儿火气:“你不说是什事,别人怎帮你?”
傅南生拿手背擦擦眼泪,又笑起来,道:“不需要别人帮,好赖都习惯。知道你又想赶走,只要你说,马上就走,但是你不说,就不走。又失败,本来想在你面前再好好装装,原本想学皇上样子,但就是学不会,因为就不是他那样人。”
陈飞卿怔:“你学他干什?”
傅南生道:“你喜欢他。”
陈飞卿沉默片刻,道:“感觉罢。”
傅南生盯着他看,看着看着,笑容渐渐地消失,忽然落下泪来。
陈飞卿自然看不见,只是听他半天都没声儿,道:“可以帮你。”
“你帮不。”
陈飞卿怔,问:“你……”
“傅——小南。”
傅南生看着他,问:“怎?”
陈飞卿试图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平静更平淡些:“你坐,有些话想跟你说。”
傅南生坐下来,问:“什话?”
陈飞卿道:“你和苟珥还是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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