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却没在意白御医戏弄陈树事,他刚才听陈树那说,猛地想起来,似乎于
众人笑完,陈树又问道:“那小南要不要起?”
陈飞卿:“……”
鲁鼎:“……”
傅南生:“……”
白御医正收拾着药包,闻言倒不像陈飞卿和鲁鼎样去看傅南生,反倒看眼陈树,冷笑声。
陈飞卿都不知道他怎想到这层,可反驳起来有有点心虚气短,只好装作刚才什都没发生。
也不知是白御医到底在药里面下重些,还是本来也该如此,陈飞卿眼睛终于有进展,几日后再拆去布条,他在白御医指示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先是还有些模糊,逐渐地越来越清晰。
白御医道:“还有些也都是小事,按时服药就行。”
陈树忙道:“多谢!那接下来您是打算回京吗?”
白御医道:“离京多日,恐怕是要回去。”
陈飞卿记挂着灾民事儿,听鲁鼎说似乎事态越发严重,便急着要动身去找秦郑文和宁王会合。虽然他也自知此事他其实是出不太多力,毕竟不擅长,但无论如何就当做是去声援下都好。
鲁鼎却道:“你现在还真别急,你眼睛还没好,你若要走,白御医肯定要跟着你起走,和陈树倒是可以带你俩骑马同行,但恐怕路上并不方便,也不安生,反而耽误时间。”
陈飞卿道:“这事也有些消息,姚氏恐怕不止是自己在捣鬼,还勾结其他人。”
鲁鼎道:“对,你说得没错,不然光是他们,也不至于给送那份大礼。这次皇上同意你带傅南生南下,却又不准苟珥离京,恐怕也是有所考量。这其中水太浑,谁也说不清楚,只能走步看步。”
话是这说,陈飞卿忍不住私下里找白御医求道:“白大哥,你给上药重点。”
陈树茫然地道:“怎?”
白御医放下药包,又铺平纸,提笔写帖药给他:“每天泡水喝。”
陈树问:“多谢,但这是治什?”
白御医道:“救命药。三个月后,你就能变哑巴。”
陈树:“……”
陈树道:“那确实。”
陈飞卿知白御医早就归心似箭,忙道:“既然如此,又不便送白大哥回去,就让陈树代送你回京吧。毕竟是路途遥远,有个照应最好。等事后回京城再去重谢。”
白御医道:“倒也不必,跟你扯上关系就没好事儿,以后少找就行。”
陈飞卿知道他就这性子,笑笑,道:“唯有这点,就恕难从命。”
白御医瞪他眼,连带着瞪鲁鼎眼。
白御医不冷不热地道:“如果能给你上重点,你以为想在这里待这久?你伤是眼睛,眼睛本来就难治。那问你,如果要你选,你是愿意瘸还是愿意瞎?”
陈飞卿苦笑道:“当然知道你苦心,如果不能,就算。”
白御医多看他两眼,又道:“你尚且体虚,蛇毒也还残留体内。傅南生虽然需要蛇毒解尸毒,但如今他体内尸毒已经不成气候,不需要蛇毒,若再接触反倒不好。暂且不要行房事。”
陈飞卿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忙道:“你误会!”
白御医看都懒得再看他:“误会不误会是事,医嘱你听照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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