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当时确实也不是这说,只是傅南生故意要这样说,见他愧疚样子还挺好玩,半晌才道:“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像男人?练武,而且总觉得自己也长高。”
陈飞卿倒没有很在意傅南生长没长高,只是见他比以前精神多,笑道:“抱歉,当时不应该那样说。”
傅南生故意问:“怎现在又这样觉得?是因为不把当属下吗?”
陈飞卿道:“这倒不是,后来有次说表弟几句,被娘听到,她挺不赞同,说人都有自己喜好或是擅长,古还有木兰从军,现在京城里绣工最好还是个男人,那样说就有些偏颇。只是些无伤大雅小嗜好就挺不应该去干涉。”
傅南生又故意问:“那以后可以熏香吗?”
傅南生面在美滋滋地想他娘说得对,男人就是喜欢装模作样,面更美滋滋地想,陈飞卿和那些男人自然是不样。
他边美滋滋,边伸手抓住陈飞卿指头,也不说话,抓着人家手指头掰来掰去。
陈飞卿觉得自己应该寻求支援,因为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点什,但好像什也不说又不好,但也不知道该说什,有点尴尬。
两个守在寸步外头门神对视眼,鸡皮疙瘩起身,怎看都觉得皇上更正常。
傅南生自顾自地美阵子,见陈飞卿不知所措模样,便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好?”
也不知道以后会走到哪步,但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傅南生不该说那些话。
傅南生似乎有些讶异,沉默会儿,道:“谢谢你。”
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郑重,也特别小心翼翼。
傅南生当然不是真心祝陈飞卿以后有妻有子,他不过是信口胡说,若谁真敢那做,只要他还有口气,自然是有个拆个,有两个拆双,谁敢跟陈飞卿提婚事,他就让谁家鸡犬不宁。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陈飞卿会说得这真诚,仿佛是当真把他当做个值得尊重人来对待,既不是甜言蜜语,又不是花言巧语。
陈飞卿怔,想想,有点为难。他是
陈飞卿只是在想怎结束这个尴尬状况,闻言问:“什?”
傅南生道:“你以前不喜欢熏香,说不像个男人。”
陈飞卿:“……”
他只记得自己确实提醒过傅南生少熏点香,但那是很久以前事情,而且肯定没说得这不好听,这就有点伤人。
他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可能当时说得太无礼。”
即算这只是陈飞卿贯个性使然,贯对谁都是这样,可傅南生仍然觉得很珍惜,又有些不知为何难过。
陈飞卿不知道傅南生为何忽然难过起来,只当他不信,犹豫着道:“说是真话。”
当然,他想,傅南生不信也自然。傅南生见识过人情场面比他复杂比他多,当然会觉得这像在说假话。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会儿,陈飞卿犹豫着,稍稍低低头,朝前倾倾,试探地看着傅南生神色,见他并不排斥,便缓缓地侧着头吻吻他,很轻地吻吻,就赶紧离开,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笑。
傅南生也被他这样不好意思带得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起来,仿佛做什不得事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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