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玄英突然话锋转,也不哭,沉声道:“而这切,都是有人别有用心陷害侯爷和小侯爷。他俩为大局着想,忍着委屈不说,可臣却必须得说!臣,就算死,也要为他俩沉冤昭雪而死!”
你知道个鬼啊!姓玄讲究竟是哪里安国侯父子啊!姚乙是真要哭。
玄英捶胸顿足,哭着道:“臣去看小侯爷,他饭都吃不下,病在床上,看到臣哇声就哭!哭着说‘英叔带回家’!皇上,他没吃过这样苦啊!你不心疼他,臣还心疼啊!臣心都要碎!”
姚乙:“……”
他突然不想哭,懒得哭,反正哭不过这个泼汉。
皇上神色越来越黯,半晌过后,极为难受地闭着眼皱起眉头。
右丞相在心里骂句粗坯话——他赌是玄英不说话就直接开打,输。
皇上喝道:“玄英!”
玄英便只揍拳,往后退几步,看眼皇上,又看回姚乙脸上,道:“这拳是替小侯爷打!管好你自己嘴和良心,不然哪天老子把它们剁炒喂狗!”
姚乙还特意搬出太后,没想到这玄英竟还敢来横,愣会儿,扑倒在地,嚎啕大哭:“皇上!臣乃皇命钦封朝廷命官,受不起这样屈辱!玄将军他实在是太过分!”
皇上正要说话,玄英便突然嚎嗓子,竟也哭起来:“皇上!安国侯为国尽忠至诚,如今被小人所害,落魄到这个地步,臣看心寒!边关将士看心寒,天下人都看心寒!陈飞卿是侯爷独生子,被欺负成那个样子,竟没有个人为他说话,臣回来得晚啊!姚乙还敢说他受不屈辱,那他羞辱小侯爷时候又在想什?就这个破烂玩意儿他比得过小侯爷要紧?!”
是下赌注,比如说赌打不打,怎打,说几句话才开打。
姚乙想想,还是站出来,笑道:“玄将军贵人多忘事,们很多年前见过,在太后娘娘寿宴上。”
玄英看着他:“你就是姚乙?”
姚乙道:“是。”
玄英道:“哦,不记得。”
旁太监急忙道:“皇上——宣太医!”
皇上忙抬手制止他,道:“不用,朕无妨。英叔,朕没让他吃苦,还派人跟着他,保护他。”
姚乙:“……”
敢情那两个大内高手还不是去监视陈飞卿!是去保护人家哦?!
玄英哭着道:“皇上肯定不让他受委屈,但外面人都欺负他,家不准他回,客栈不准他住,他怕给别人惹麻烦,也不敢去朋友家里……”
姚乙闻言,几乎都忘哭,道:“只是就事论事,哪里羞辱他?”
玄英道:“羞没羞辱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子懒得跟你讲。”
姚乙噎噎,看回皇上,又开始哭。
玄英提高调子也继续哭:“皇上,小侯爷他委屈啊!他委屈也不说,你是知道!他向来与世无争,别人欺负他他也不讲,就由着欺负!”
皇上沉默很久方才幽幽地道:“朕自然是知道。”
姚乙笑笑。
玄英走到他面前去,比他高个头还有多,低头冷眼看着他:“你确定你是姚乙?”
姚乙道:“确定。”
玄英捏捏手腕,猛地拳朝他脸上揍过去。
左丞相看眼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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