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鼎为难地道:“还有点事。”
陈飞卿道:“不想跟你动手,至少别在街上动手。”
鲁鼎又嬉皮笑脸道:“那更不会跟你走,至少在街上你还不会当众揍。”
陈飞卿道:“只想知道你为什要那做。”
“因为——讨厌傅南生,你却非得跟他好。既然早晚你都得折在他手上,倒不如赶早折在手上。”
陈飞卿陪着他在街上慢慢走着,边走边道:“还好。”
傅南生却道:“你是见过最好人。”
陈飞卿不好意思地看他,却发现他似乎也只是随口说说,边说边在看路边小贩摆摊儿。
两人去茶楼里点些早点,喝两壶茶,正说着话,忽然陈飞卿道:“你先自己吃着,不必跟来,等下接你。”
说完,他便起身匆匆地下楼。
说着,傅南生便露出些为他难过样子,大概是刚才见到他被安国侯训斥。
陈飞卿安抚地笑笑,道:“没事,爹直都是那样。”
傅南生没有爹,并不知道有个爹是什滋味,可若爹是安国侯这样子,就真是还不如没有。
这话他自然不会当着陈飞卿面说,便岔开话,问:“玄将军那里怎办?”
陈飞卿道:“英叔让放心,也只好放心。对,你出来,书院怎办?”
军,恢复侯爷与小侯爷官职待遇。”
皇上道:“这个,朕不能答应你。”
玄英道:“侯爷无罪!”
皇上道:“他有没有罪,朕说不算,你说也同样不算。你若要说他无罪,就去找证据吧。”
陈飞卿大清早就被玄英拽着回自家府门前闹,闹完,玄英甩手上朝去,倒是留他站在门口被他爹瞪半天。
陈飞卿闻言怔,却见鲁鼎噗嗤地笑,趁机将肩骨缩,往后退几步,纵身便跃上房顶逃走。
陈飞卿正要去追,却见到茶楼二楼飞出来条板凳,有人嚷着逃出来。
他时间只想到四个字:调虎离山。
傅南生将茶盏扔向杀手,挡掉飞来毒针。
他冷冷地问:“你们身手不像江湖人,是谁派来?”
傅南生讶异地转头看窗外楼下,只见陈飞卿出茶楼,追上道人影,摁住对方肩膀。
那人回头,也很有些诧异神色。
正是鲁鼎。
鲁鼎诧异神色很快就消失,讪笑道:“大哥。”
陈飞卿平静地道:“要和你谈谈。”
傅南生道:“平时不在时候,就会请附近秀才来帮忙。”
陈飞卿点点头。
傅南生又道:“既然都出来,陪去吃点东西吧。”
陈飞卿哑然失笑:“就知道你没吃早饭,还说你吃。其实,你不必害怕英叔,他看着是有点凶,其实脾气很好,比脾气好。”
傅南生笑道:“才不信,会有比你脾气还好人。”
末,安国侯沉声道:“滚。”
陈飞卿便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走,没走多远,就看见傅南生站在街角拐角,期期艾艾地往这边张望,看到自己瞬间,双眼都亮起来。
陈飞卿时之间也说不上心里是怎想,只是刚才有很多憋屈,瞬间觉得消散。
他快走几步,来到傅南生面前,问:“怎过来?”
傅南生道:“有点担心,忍不住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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