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仍然不肯动。
陈飞卿没办法,只好把哨子给他挂回脖子上,拦腰把人给抱起来回岸上。
岸上玄英满脸写着言难尽。
陈飞卿很不好意思地笑笑,要把傅南生放下来,傅南
正闹着,忽然河里阵水响。
两人齐齐看过去,河中央突然冒出只手臂来,手里还举着个什东西,东西上面挂着根绳子。
趁着月光,傅南生看得分明,那是他哨子。
接着,那只手臂主人便从水里冒出头来,有几分无奈地道:“好冷。”
玄英松开傅南生,又笑起来:“臭小子什时候来?快出来,冷不死你!”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傅南生虽然竭力隐藏,招式中狠辣之处却不能完全藏住。玄英丝毫不怀疑,若对手不是自己,或者是为别原因打斗,那傅南生定会使出他真正本事招数——那些真正狠辣招数,看起来并不像正派功夫,非常刁钻,并且阴毒。
然而,玄英到底是颗老姜,而傅南生又处处顾忌,不敢真正使力,终于被玄英给擒住。
玄英反剪着他手,道:“嘿,认输吗?”
傅南生不服输地道:“玄将军年长这多,多吃这多年饭,要输才没面子。”
玄英看透切似,道:“很重要你还往河里扔?”
傅南生讶异地看着他。
玄英挥挥手:“好奇怎知道是你扔吧?还能不知道?见多你们年轻人毛病,不高兴就把东西到处扔,扔完后悔又去捡,脑子有毛病,喜欢瞎折腾。不然你说大半夜,你哨子怎会掉河里面去?”
傅南生:“……”
玄英道:“别捡,说真,等下淹死事大。实在不行明早上你找飞卿给你来捞,他水性挺好。”
傅南生则时失言语,怔怔地看着陈飞卿往河岸边走,浑身湿淋淋,手里抓着那个哨子,身后是月亮,特别圆,特别大,特别亮。
陈飞卿经常帮皇上盯人,早就轻车熟路,因此傅南生并不确定他定跟着自己。只是也不在乎,若要跟着也好,不跟也罢,都没太大干系,反正也只是做个姿态罢。
可这刻,他看着陈飞卿,脑子里什别都想不到。
等他清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踩着水抱着陈飞卿没撒手,也舍不得撒手。
陈飞卿低声道:“到岸上去说,水里冷,你腿又没好多久。”
玄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家伙还嘲笑老是吧?”
傅南生知道他没恶意,便哼声,道:“这是实话。”
“你咋不说你年轻力壮连个老家伙都打不过是没面子呢?”玄英跟后辈打闹惯,也没多想,顺手朝他臀上打巴掌,“好,别闹,回城!”
傅南生原本还只是有意顺着他玩儿,此刻便恼羞地挣扎起来。
玄英莫名其妙:“你说你这孩子咋这不听话呢!”
傅南生却很固执:“多谢玄将军关心,但必须找到它。”
玄英不耐烦地抓着他往马上扔:“行赶紧回城吧,瞎折腾啥。”
傅南生翻身躲过去。
玄英也来兴致,搓搓手,竟和傅南生在河边打起来。
玄英是个十足十练家子,又正当壮年,却感受到瞧着文弱傅南生并不太落下风,心里更是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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