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跟偷到腥猫似,低着头笑半天,然后又微微地仰着头看他,道:“你问什都行,连生辰八字都告诉你。”
陈飞卿悻悻地想,如果别犯人是他这个样子,那真是审不下去,恐怕会被直接打死。
陈飞卿道:“知道你不想问,所以从昨天到今天,总在找借口要跑。但是觉得们应该有什事情都说清楚,这
傅南生很委屈地跟着他进书院。
陈飞卿把傅南生带到书房,让他坐下,抱着热茶杯,自己也搬来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步远地方,手里也抱着个热茶杯:“好,开始。”
傅南生反而笑:“陈将军就是这审犯人吗?”
陈飞卿正色道:“犯人可没你这待遇,他们通常都被绑起来,拿带倒刺鞭子打,打完泼掺盐脏水。偶尔碰上太冥顽不灵人,还得用更重刑罚。”
傅南生抿抿嘴,故意笑着道:“陈将军想这打,也可以。”
玄英摇摇头,巴掌把陈飞卿拍到旁边:“造假你不知道啊?还问。”
陈飞卿当然知道造假是怎回事,可他却没想到皇上会给傅南生造这种假。
玄英又摇摇头:“行,你俩先处理你俩事,还急着跑你爹事儿去呢。正好,飞卿你别掺和。走啊,晚点得空过来吃饭,酒菜备着点儿。”
“英叔!”
玄英已经上马,扬长而去,头也没回,只摆摆手。
翌日清晨,三人终于回到京城,陈飞卿扯着玄英起送傅南生回书院,打算过后问问玄英给他爹翻案找证据事儿。
刚到书院门口,就见着皇上身边公公。
公公朝陈飞卿和玄英行礼问好,便对傅南生道:“皇上让奴婢将东西送给傅公子,说若还有需要,尽管和小侯爷说,小侯爷自然会转告,皇上定会尽力帮你。”
傅南生在心中又狠狠地踹脚皇上,面上仍然很温顺,道:“多谢皇上,多谢公公。”
陈飞卿看着那公公离去,又看看公公送来小匣子,不解地问:“这是什?”
陈飞卿觉得很难和他说下去。当然也知道这是傅南生故意,只好站起来,把茶杯搁到边,双手越过傅南生肩头,按在他身后椅子靠背两侧,很近地看着他。
傅南生顿时就乖。
陈飞卿声音就在他咫尺地方,说话时候气息都是暖潮湿,问:“现在可以问你吗?”
傅南生轻声说:“你先吻才能问。”
陈飞卿从善如流,侧着头吻吻他。
陈飞卿又看回傅南生,半晌才道:“们进去说吧,正好昨天事还没说。”
傅南生却故技重施:“突然想起——”
“其他事重要还是重要?”陈飞卿很机智地问出这句话。
傅南生没料到他会这问,愣下才道:“当然是你,你比什事都重要。”
陈飞卿道:“那就进去,们谈谈。”
傅南生也脸茫然,当着他面打开小匣子,里面是些银票和文书。
银票倒也罢,文书打开来看,上面居然载明傅南生高中某地乡试第。
陈飞卿忍不住好奇,问:“你什时候去考乡试?”
傅南生却有些难堪似,很低声地道:“没考过。”
陈飞卿又问:“那为什会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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