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看着他:“傅南生已经脱贱籍,况且和他之间也没有别人。”
安国侯冷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本来就属平常,你拿去问你宁王和皇上,就算去问太后,也没人会说这事做错。倒是你才有悖天伦,遭人耻笑。本来想你也才这大年纪,不过是贪图个*乐,事多也懒得跟你提,你倒还有脸说你老子事?今天话说到这里,你要管事,就要管你事,以后你不准再跟那个姓傅来往,否则打断你腿!”
陈飞卿站起身来,语气仍然很平静:“既然这样,就无需谈下去,去找娘。”
言传身教他如何敬重未来妻子和自己家,然后告诉他这切都是假。
陈飞卿倒也不是想不通,这没什好想不通,也并非惊世骇俗事。然而,他难以接受。
他曾设想过,若他爹直以来都和其他达官显贵那样妻妾成群,或许他也没这难以接受。可问题偏偏就在于,原本不是那样。
安国侯忍着气,道:“你娘难道没跟你说过,这是和她之间事,与你无关。”
陈飞卿点点头:“也没有管你们事,只是想问,你和她何时能够和离,好接她出府。”
他娘临走前,拍拍陈飞卿肩膀。
等丫环撤桌,陈飞卿问:“太后怎说?”
安国侯道:“此事不久就会有结论,你不用管。”
陈飞卿又道:“若娘与你和离——”
“荒唐!”安国侯猛地将手上茶盏往桌上摔,“谁教你敢这跟你爹说话?!”
人只有死才会不变心。
陈飞卿见他有些异样,问:“又怎?”
傅南生盯着他看好会儿,捧着他脸,笑着道:“在想,无论发生什事,也想你长命百岁。”
陈飞卿有些讶异,不懂他怎突然想到这里来。转念却又明白,估计傅南生也在为安国侯府事担忧,便宽慰道:“不必太操心,等会儿回府趟,去问问这段时间事。”
安国侯府三个主人难得坐在起吃饭。
安国侯又忍不住气:“你要把她接哪里去?接到那个妓生子那里去?!”
陈飞卿猛地看向他。
安国侯像是扳回城似,愤愤不平:“你真当自己翅膀硬能爬你老子头上指手画脚?!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跟梁玉个德行!自己都管不好还管老子事!你跟那个傅南生闹得沸沸扬扬,也好意思管你老子事?!”
陈飞卿镇定地道:“和傅南生事,与你事不样。”
“是不样,个男人,还是个妓生子!”
陈飞卿却十分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不敬,只是在就事论事,这是爹你教。”
安国侯又问:“谁跟你说这种事?你娘?!”
陈飞卿道:“自然有办法。”
安国侯骂道:“老子管你什办法,这话你再敢说,以后就别回来!”
陈飞卿道:“爹,你教过,发火解决不问题。”他又自嘲地笑笑,“当然,你也教过别。”
陈飞卿他娘倒是神色自若,该怎样,还和以前样。
安国侯面上也和往常样,但难免多看几眼妻和子。
陈飞卿只跟他娘说话。
吃完饭,他娘便道:“午后还约几个小辈,先过去。”
安国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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