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连连摇头:“不是你女人你倒是挺会出馊主意,半点不带心疼,换是儿子你也敢这搞?”
八字还没撇怎就你儿子?陈飞卿腹诽着,很认真地回答:“对,就会那做。”
玄英讶异地看他:“才不信你下得手。”
“这是为他好。”陈飞卿道,“你自然看得出来,她脸色是靠脂粉在撑着,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得而知。”
玄英嘀咕道:“你跟侯爷还真像,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带郑问其去滑冰差点掉河里,还好没什事,结果侯爷还是抽你晚上,也说是为你好。你当时不还哭哭啼啼地跟说什‘英叔他为好就别打啊’。”
傅南生自那天花街回来后,就被玄英盯上。他倒是该干什继续干什,见面客气地称声“玄将军”,把玄英急得要命,逮着机会就跟陈飞卿絮叨:“你给说说好话。”
陈飞卿颇无奈:“英叔,傅南生是不是你儿子还另说呢,你这也是剃头担子边热。”
玄英把眼瞪:“你不希望他认爹?认当爹很丢脸吗?你不想他好啊?”
陈飞卿更无奈:“当然希望你们都好,但也要人愿意才行。”
玄英顿时就蔫,垂头丧气地道:“都是气话,玉央她还生气呢。当然也该她生气,这辈子欠她。现在就想弥补她,但她连儿子都不让认。说那先不说儿子事,先娶她吧,她也不肯,非得说是为去找她不用给钱,你说说,她这完全是不讲道理啊。”
“得吧,朕不想听你说他是怎骗到你。”皇上摆摆手,“既然说到这里,就你去跟他说吧,君无戏言,文书朕也给他造,撕也没用,让他继续来参加今年科考。你先别急着说话,你难道真觉得他乐意放弃这个捷径?人家心里说不定烦得很,被你这瞎搅和,坏人好事。”
陈飞卿自然不觉得傅南生会这样说自己坏话,但确实也解傅南生性情。
可他忍不住辩解道:“无论他怎想,但他毕竟有这个志气,就要引他向好做,何必故意不让人学好?”
皇上笑笑:“那你就当朕是国之君,多少有这个权力给朕喜欢人开个方便之门,这样行吗,有教无类小侯爷?”
陈飞卿无奈地道:“别这样。”
玄英故意学着小孩子哭腔,把
陈飞卿拍拍他肩膀:“和你倒是很像。”
玄英瞪他:“别以为现在烦着就不揍你。”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英叔,给你出个主意,但你不能说是说。”
玄英问:“什?”
陈飞卿:“把她带回去关起来,先断她神仙散,以后事再说。”
皇上却坚持:“这事就这样定。”
陈飞卿知道他旦下决心就很难被说动,只好不再纠缠。
皇上瞥着他神色:“别乱替人委屈,这个消息传过去,他肯定比你想象更高兴。若实在觉得朕对不住他,那等朕好些,就请他进宫饮宴赔罪好不好?”
陈飞卿看他眼:“不用,有那个空闲你还不如多休息,也没事,只是你是最好朋友,希望你俩都能喜欢对方。”
陈飞卿是真有点头疼,除陈树和玄英之外,亲近人都不喜欢傅南生。当然,傅南生也很不喜欢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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