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哼声:“是人就会有私心,皇上有,你爹也有。”
陈飞卿反而笑:“你总不会造反,皇上也总不会怀疑你造反,这就行。”
安国侯有点头疼:“你能不能长点心?”
陈飞卿道:“这就是真话。”
安国侯皱眉:“事关所有人命,你别胡闹。”
陈飞卿反问:“什意思?”
安国侯道:“有些事知道人越少越好,不知道对你而言不是坏事。皇上虽向在大事上把持得住,却难免也会有犯糊涂时候,你不能帮着他糊涂。”
陈飞卿道:“不知道谁糊涂谁不糊涂,也不知道你在说什。”
玄英道:“没,只是暗示。”
陈飞卿又问:“那些外室呢?”
玄英道:“怎知道?哎,事先说好,以前也不知道这事儿,没帮他瞒着啊,你见到夫人也帮解释下。”
陈飞卿想想,点点头:“知道。”
陈飞卿说要做什事,就不喜欢拖延,当下收拾好便回家。
“飞!卿!你!清!醒!!点!”
两个人都冷静会儿,坐在门槛上继续说话。
玄英道:“你这件事先放放,帮把玉央事儿弄再说。”
陈飞卿道:“不影响。”
玄英道:“不行,很影响,侯爷万发火,怕他连玉央起揍。”
安国侯只好直说:“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外头都在怎说你?”
陈飞卿自然知道,那日之后,传他和皇上不清不楚话便更多。
他道:“以前也说过,这多年也没人真当真。”
“现在皇上就是要别人当真!”安国侯将茶盏重重地放,道,“你不要以为皇上真和们同气连枝,以前确实是这样,以后或许还是这样,但你到底是姓陈,而他到底也是皇上,君臣之间没有你那臆想中两肋插刀情义,有,也只有你为他两肋插刀。”
陈飞卿问:“你意思是皇上另有打算?”
安国侯恰好在府里,见着他,还跟平时样,不冷不热。
陈飞卿也像以往那样向他问好。
安国侯突然问:“皇上身体如何?”
陈飞卿惦记着皇上让他封口,便道:“还和以前样。”
安国侯看他眼:“说真话。”
陈飞卿:“……”
玄英冷静地和他分析:“没听过男人跟男人成亲,要搞断袖就私底下搞,本来侯爷也没说什,你要非得这闹,你知道侯爷脾气,这事儿全黄。”
陈飞卿倒也知道这个理,半天才道:“好吧。”
玄英又道:“你也该回家去看看。侯爷那事儿是不厚道,但你娘还在家呢,你也不回去,你娘不就更难过?”
陈飞卿问:“爹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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