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道:“他虽然没说过,但看得出来,他这样考虑过。但宁王是不可能,因为先帝已经绝这条路。”
陈飞卿怔。
也不知今日是怎,安国侯朝陈飞卿叹声气:“事已至此,不需要再粉饰太平。你往日里有许多问题,今日就起都问吧,问完,你就知道。”
陈飞卿问:“你刚才说宁王……”
安国侯道:“当年宁王还是皇子,他与先帝都是继位大热之选,你以为他出那桩丑事是偶然
安国侯气得反倒平静下来:“下个皇帝仍然可以倚靠安国侯府,但朝廷重臣人心,你就难以收拢。而有下个皇帝自然会有,只是皇上没把这事告诉你。”
陈飞卿追问:“谁?”
安国侯道:“你管是谁?肯定会有就是。”
陈飞卿问:“你也不知道是谁吗?”
安国侯瞪他眼:“你以为就们联手瞒你个人?互相也都在瞒着。所以说你傻,你能不能不要别人说什就是什?你从小老子就跟你说,说万遍,别人话听半,自己想半,就连你亲爹亲娘也要如此,你怎就是不听!”
陈飞卿反问:“难道你俩还真这样想?”
“陈飞卿!”安国侯斥责道,“出去野这久,倒是懂得嬉皮笑脸!”
陈飞卿便不说话。
安国侯缓缓,又道:“你若非得问个清楚明白,今日就跟你说个清楚明白。自古都是狡兔死走狗烹,如今姚氏死透,接下来就该轮到们。”
陈飞卿想半天才道:“他不是这样人。”
陈飞卿不太服气地道:“你还跟说用人不疑。”
“让你用谁?你现在是用人吗?你是被人用。”安国侯揉揉额角。
陈飞卿又问:“那假设已经有太子人选,皇上又要铲除姚家,又要压制们家,难道他想传位给宁王?”
安国侯冷笑声:“恭喜小侯爷脑子终于赶上五年前皇上。”
陈飞卿:“……”
安国侯摇摇头:“不是让你与皇上反目,他确实也并非是出于私心。相反,他就是太懂身为天子该做什。太后是他亲娘,他尚且能下得手,对你更是如此。他是皇上,外头人说什,千百年后也不过是多些风流轶事谈头,对你而言,便是上佞臣传好机会。”
安国侯见陈飞卿仍有些犹疑样子,便觉得头疼:“看你是野傻。还不明白?姚家要死,安国侯府也要元气大伤,这就是皇上目。任何个脑筋清明皇上都不会愿意看见碗水偏局面。所以问你,他究竟病重到什地步?若他下个月就要死,信不信这个月你就能成为天下闻名佞幸?他不能动安国侯府,也不想动安国侯府,或许是忌惮你老子年轻时候脾气,或许是为跟你那点子交情,但他也必须让你成不第二个,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下个皇帝不会做成他这样子受重臣挟制难以翻身。”
陈飞卿沉默片刻,道:“这都是你猜。第,姚家没,安国侯府也元气大伤,那下个皇帝靠什?第二,哪儿来下个皇帝?”
安国侯气得往他胳膊上狠狠地拍几巴掌:“老子养个傻子!”
陈飞卿委屈地看着他:“你们每次什事都不告诉,现在还嫌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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