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道:“朕毕竟也有几位妃嫔,不是拿傅南生不当男人,且就这说,他性情有些乖僻,你不要在情爱这种事上栽脚,人心难测,不是只相互说喜欢就能好好相处,说不定就因为这份喜欢走岔路。”
陈飞卿慎重地点点头,道:“知道他性情,还有些事也猜到,但既然没有发生,宁愿是猜错。”
皇上无奈:“你啊……罢,你这大,朕也不做那种强打鸳鸯事,说不定你难得怨恨个人,就是朕,朕不要这种荣幸。”
陈飞卿忙道:“绝不会这样。”
皇上笑:“那你是鼓励朕这做?”
皇上见他憋着笑样子就眼疼心糟,问:“你以前月俸呢?都花光?”
陈飞卿更理直气壮:“经常要去花街,那里是销金窟。对,最近又得到点风头,但还说不太准,先不跟你说,再去探探。”
“你官职还需停着,因此月俸事儿朕还不好插手,等会儿让小海拿些私库银票给你做支出。你也手头紧点儿,郑问其说你在外头就是散财童子,天到晚被骗钱,现在终于色也被骗。”皇上想起这事儿还有些惊奇,“早多少年朕还觉得他胡说,结果真被他说中。”
陈飞卿:“……他说笑。”
“当然有七分说笑,否则他不会借你钱,朕也不借你钱,但剩下三分肯定没错。”皇上说起骗色事,想起来问,“傅南生怎样?”
接下来段时日便看起来风平浪静,各自都忙各自事,陈飞卿却迟迟没能等到复职旨意。他去问皇上,皇上只说不急。来回最近也没什事儿,不急就不急,陈飞卿便也不那在意,只是多问句:“那也直不发月俸?”
皇上颇有些无语:“你很缺钱用吗?”
陈飞卿道:“还好,随口问问,也要买菜做饭。”
“……”皇上捂捂心口,道,“朕要和白大哥告状,你故意来气朕。”
“绝无此意,千万别和他说,现在有什毛病都不敢找他开药,药越来越苦,喝你药简直和甜汤样。小时候那只蚱蜢还是你让放,他怎就只记仇?”陈飞卿十分郁闷。
陈飞卿苦笑起来:“当然也不是。知道你若要那样做,也定是为好,所以不会怨恨你。但会很难过,或许也会和他远走高飞。如果他死,或许会心如死灰。”
皇上听他这话,心里不能说
陈飞卿道:“他信,猜到有事才去花街,但不会跟他说这件事。”
“……”皇上摁摁额角,忍着道,“朕是问,他温习得怎样。”
陈飞卿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挺好。”
“让他好好考。”
“嗯。”
“你何时又偷喝朕药?这究竟有什好偷喝?”皇上只有些嫌弃,倒不是很惊奇。
陈飞卿理直气壮:“好奇,是不是白大哥开药都这苦。”
“以后可别做这事,药又不是什好东西。何况多大人,还跟小时候样,”皇上瞥他,“别人是你这年纪都成家立业。”
陈飞卿心里美。家已经偷偷地成,就等着机会立业。成亲真是件好事,特别好。
可惜不能说。但他真很想说。别秘密都好保守,偏偏特别想将这件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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