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怔,讶异地看着太监领命出去,又看向皇上:“但——”
“朕虽然不知道他喜欢谁,但他胡闹得过分。”皇上拿过桌案上奏折,摊开来看,面道,“朕事很多,时间很少,没空管他。”
陈飞卿总觉得今日皇上与平时格外不样,格外……绝情。
他有些不忍:“可是白大哥——”
皇上打断他话,道:“朕是皇上,该管是黎民苍生,不是这些谁喜欢谁,谁又不喜欢谁事。”
也没有多说别什话,只说白千草向来听皇上话,又兢兢业业这些年,连同白家上下几代都为皇室鞠躬尽瘁,恳请皇上赐这份殊荣。
陈飞卿想又想,道:“觉得不行,白大哥……”
他又不说,有些话不好背后拿来说。
皇上看着他,道:“朕知道你想说什,这也是朕担心。白千草虽年长,却还没你懂事,有些时候更是无比冥顽,若要摁着头让他娶亲,很怕他会想不开,所以朕才这样头疼。”
陈飞卿仍然有些好奇,又问:“你真不知道他喜欢谁吗?说不定们能从这上面想想法子。”
声气,许久才道:“朕就是头疼他事,他昨夜里腿又被打断。”
陈飞卿:“……”
他倒是纳闷起来:“白世叔应该很不重视门第之说,他又向来很以白大哥为傲,按道理说,白大哥若真有喜欢人,也不至于……”
陈飞卿忽然被自己话噎住,半晌没说出来那个揣测——他也断?
但到底没说出这话,只是有些底气不足地道:“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谁。”
陈飞卿见他隐约要动气,只好不说话。
又过小会儿,皇上放缓些语气,像告诉陈飞卿,也像是告诉自己:“千草虽然有些冲动顽固,却又踏实,只要他成亲,无论之前怎想,都会从此收心,好好对待妻子,这点朕还是相信他。”
陈飞卿担心是根本不会到成亲就要出乱子。他如今自己历过场情爱上纠葛,便莫名地对白千草有许多同情与感同身受。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人,但无论是为什人,换成自己想想,那是真不愿意。
皇上提起笔,头也不抬地道:“你去和他说,养病事朕已经敲定,只待殿试过后不出三个月就走,希望到时候他能伴驾南下,朕病还有赖他。”
陈飞
皇上纹风不动地道:“朕倒也想知道,可他都从未提过,你别看着他每日都来给朕请脉,其实私下里并没什多话。”
陈飞卿没什话要说,沉默着。
过会儿,皇上拿定主意,道:“你让小海进来。”
陈飞卿便去叫守在外头太监进来。
皇上朝那太监道:“立刻拟旨传下去,朕要赐婚白千草与皇甫蓉蓉,让他俩择下个月吉日。”
皇上道:“朕也不知道,但他这样总不是个事,朕想很久,还是给他赐婚。”
陈飞卿怔,半晌才问:“你知道他喜欢谁?”
皇上道:“不知道。”
陈飞卿道:“你与猜样是不是?否则你绝不会这样做。你是不是怕他成下个,所以急着给他赐婚?”
皇上微微地皱皱眉头,看他眼:“白千草成不你,也不是你,你胡想些什。是他爹今早忽然来求朕给他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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