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缺周转和说,卖什田啊,让管家上府里来拿。”
“你不是夹着尾巴吗?这时候就别打公家主意,少吃点儿,比吃撑好。”
“小叔放心吧,撑不。”姚乙笑道,“之前咱们被打吐那多,不如担心担心会不会饿坏。”
“你——”
“说笑罢,别
“您还不信呢?”
“信信信,那你说这次傅南生南下是不是要弄死们?”
“皇上当然是想让们弄死他。”姚乙都有些嫌弃他小叔,“都说,咱们已经是落水狗,敲打敲打就得,真要把咱们连根拔起,那就是真要太后命,逼死生母是连始皇帝都不愿背名声,咱们皇上自然更没这个胆子,看马绰狐事儿就是最后棒子,隔着山震震也就得。敲打完咱们,打狗棒就得收,傅南生也最好别活着再给他碍眼。他自己都要死,哪个男人会大方得乐意自己死之后老婆跟别人双宿双栖去?当然要把傅南生先弄死,谁也别得到陈飞卿。”
“……”
“傅南生是条疯狗,恐怕死之前还得替他咬些人。”
“你是不是疯?还叫大声点儿,去街上嚷嚷!”
“外头有人守着,听不到。你听分析,他如今没有立储,是定要立,所以他把淮王和淮王世子都叫去,看他七成是要立淮王世子。世子你也见过,长得不错,人也乖巧机灵,年岁小,淮王又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绣花枕头,屁个势力都没有,再不济找个名头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弄死,世子就能顺理成章做太子。更妙是,世子生母早八百年难产没,幼帝外戚事儿都不必担心。”
“至于宁王和安国侯,这两人早八千年就合不来,留着相互制衡呢。如今宁王去北疆,顺理成章把那儿兵权给拿在手上,安国侯和他自然都不敢轻易先动,谁先动,谁就处于不利之地。”
“有没有马绰狐,皇上也不会放过太后,总能找得到别由头整治太后,他就巴不得太后蹶不振,再别有胆子给咱们出头。”
“至于傅南生,呵呵,养蛊呢。”
“那傅南生就肯?”
“这就真不清楚为什,但肯不肯,您往后接着看就是,看是不是说对。”
“那咱们……”
“咱们日子该怎过还怎过,别草木皆兵。”姚乙扶着他小叔站起身来,“小叔,请您来就是先稳您心,千万不要寸脚大乱,别什都还没发生,您那边就已经卖田卖屋,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们家真撑不住,那才真叫个人还没来,就树倒猢狲散,平白叫人当笑话讲。”
“……没,就你堂兄做生意缺点儿周转,你想多。”
他小叔忍不住道:“让你不要这阴阳怪气,你有话直说。”
“直说就直说。看傅南生和皇上有些不清不楚干系。”
“你刚还说皇上跟陈……”
“傅南生跟皇上不是那个不清不楚……怀疑傅南生在给皇上暗地里做事。可听到风声,淮王在京城里就跟傅南生闹过,傅南生那个人吧,小叔你可能不太解,也不是很解,只知道,淮王这回是捅马蜂窝。傅南生要没想着弄死淮王,跟他姓。这下好,您老可算能看清楚吧?淮王可以顺理成章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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