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盯着他看很久,目光缓缓地移到他嘴唇上,低声问:“彻底地哄着感受如何?”
陈飞卿愣下:“什……”
傅南生将食指挡在他嘴唇上,不让他讲话,自己却又继续道:“早晚有天会被你勾引得不记得自己是谁,现在就想把所有血肉都送给你吃下去。”
陈飞卿:“……”
好吧傅南生最近非常乖非常好但什时候能把这种定要用很惊悚并且拐着百八十个弯方式说情话爱好改掉?
仿佛能看透他似,问:“你知道皇上先前召见,和说什吗?”
陈飞卿摇摇头:“不知道。”
傅南生道:“他说此去前路凶险,问愿不愿意。其实是不愿意,很喜欢现在日子,这是生当中最快乐日子,说不定不去,可以多快乐很长段时间。可是当这样说之后,他却说不愿意去也得去,因为这是圣旨,既入朝为官,就得遵旨。”
陈飞卿轻轻地捏着他肩膀,没有急着说话。
傅南生笑着道:“居然也是能接圣旨人,很高兴,高兴到可以不要你。”
傅南生用指腹轻轻地按按陈飞卿嘴唇,将手指探进他嘴里,缓慢地逗弄着,又抬眼去盯着他看,眼神倒像是要反过来将陈飞卿拆吃入腹般,锋利得像把剑。
陈飞卿也笑起来,将他揽到怀里,侧过头去细碎地连绵地吻他额鬓,有些想要说抱歉意思,却又迟迟没有说出口。因为皇上说得没错,傅南生入朝为官,便是为社稷做事,陈飞卿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事向傅南生道歉,这反倒是看低傅南生。
可陈飞卿又有点担心傅南生忍不住胡思乱想,便解释道:“知道此事难办,但如皇上所言,你已经是官,不能也不愿意为此事难办就阻止你去办。于公,你是同僚,不能将你看做……”
傅南生笑着问:“你什?”
陈飞卿轻轻咳嗽声:“在公事上,不能将你是夫妻私事掺和进来,只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不会过于袒护着你。”
这样说着,陈飞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傅南生曾很明确地说过,希望他能如苟珥般做些事,可是他确实做不到,他甚至很愿意让傅南生去历这次事,这实在不像个丈夫该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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