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又没有外人,跟你表叔有什好害臊?说出来才好帮你。”
“他……他问这大年纪,没娶妻,怎过……”张大树别过头去,脸都拧成团,“就,就还有很多。”
姚乙:“哦哦。关心你嘛,表叔也很关心你,这儿有点碎银子,你先拿着,买两身好衣裳。他说得又没错,你这年纪没娶妻,平时个人闷头读书,恐怕确实是过得很难,多出去玩玩。哎呀,不要这个样子,他看着年轻,但历风浪比你多多,看你就像长辈看晚辈似。何况你也不吃亏,他长得不好看吗?”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事……”张大树将碎银子攥在手中,紧张得直冒汗,“、……”
“他是钦差,招待他不是个人事,你这也是帮分忧。”姚乙和蔼可亲地拍拍他肩膀,“傅大人那些传言是无稽之谈,就觉得他是个难得人才,你仔细想想,哪有比他还亲切官?换别人,谁理你啊。”
姚乙:“……哦。”
张大树张黑脸都红:“听人说,他是那个……”犹犹豫豫地勾勾小指头,“不是啊,还要成亲。”
姚乙:“……呵。”
张大树:“那以后不去。”
姚乙道:“去,当然要去,他是钦差,还是探花,这是你难得机会,多和他请教请教。不要说你表叔没教过你做人道理,这就是机遇,可遇而不可求。”
事后,姚乙问张大树和傅南生说什,张大树道:“没什啊,他说看起来很壮实,问是什人,为什在这里做事,家里有哪些人。”
姚乙问:“他问你这些做什?”
张大树道:“他说长得很像他去世朋友,所以见到就很亲近。”
姚乙:“哦。”
后来,傅南生还真和张大树亲近起来,街头偶遇几次,请着喝几次茶、看几次戏。
张大树想想,这倒是。
姚乙又道:“他也是难过,外头那些传言无非是为他那张面孔,这不让你也误会。可这又不是他愿意生成这样,你不能因此对他有偏见。”
张大树羞愧地低下头:“他、他确实对很好,其实说那些话时候也是喝多些酒,说醉话。”
姚乙道:“你这样想就对。对,记得买两身挺括点儿衣裳啊,都这样大,也该娶媳妇儿
张大树脸惊恐:“但是……”
“你不要听信那些谣言。”姚乙本正经地道,“傅大人是个再正派不过人,他是欣赏你,你个男子汉,怕什被另个男人摸两下。他是看看你这身架子结实不结实,说不定就将你带进京城做事,你爹娘就盼着你出息呢。”
张大树挣扎着道:“但是他总说些……说些让人好臊话。”
姚乙问:“什话?”
张大树艰难地道:“就……就就就很难为情话……”
姚乙又找张大树来问问,只见张大树满脸难色:“不想去,但不去他就很不高兴样子,看起来很怪。但去,也不高兴啊。”
姚乙问:“你怎不高兴?”
张大树犹豫半天,道:“他喜欢摸。”
姚乙:“……哦?”
张大树十分扭捏地道:“就觉得奇怪,本来都是男人也没什,但他有时候说些话听着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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